香港廉政公署欠大马人民一个交代 !
2008年8月14日,沙巴大亨谢天福在香港赤鱲角国际机场,因为携带1600万新币出境,引起香港廉政署怀疑他洗黑钱而被扣查。4年后,纳吉说,这4000万令吉是笔移交给沙巴巫统的政治献金。 然香港廉政公署对此却不愿表態。这是否是洗黑钱乎?贪污案乎?政治献金乎?个人案件乎?黑幕层层,疑点重重。总之,香港廉政公署欠我国人民一个交代 !
香港廉政公署根据获得一封志明2007年5月27日的信函,其内容指控谢天福从一位名为李察巴恩(Richard Barnes)的律师楼收下一笔钱,而资金输入谢天福在香港的户口,然后资金转移到沙巴首席部长慕沙阿曼在瑞士Zurich UBS银行户口。
谢天福被香港高庭提控涉嫌洗黑钱
当年,香港警察及国际刑警根据可靠消息,曾经监视谢天福长达3年之久。2008年8月14日,执法组根据情报在香港赤鱲角国际机场等候谢天福离境。
香港廉政公署逮捕谢天福这名伐木商人时,该笔4千万令吉巨款是藏在行李内,同时也查获一封2007年5月的信件,证明这笔巨款将会转至慕沙阿曼在苏黎世的银行户头。
香港廉政公署怀疑他洗黑钱而展开调查该案。 不过,麦克谢否认,并声称这笔钱是属于慕沙阿曼的,而他仅是一名负责把钱运回马来西亚的代理,目的是为了提供2007年8月举行的峇东埔国会议席补选所使用。不过,廉公署怀疑谢某涉嫌洗钱而将他逮捕,稍后被香港高庭提控涉嫌洗黑钱。
大马反贪污委员会开档调查沙巴伐木贪腐案
此案引发大马反贪污委员会针对沙巴伐木贪腐问题,展开所谓史上最广泛和深入的调查。
《砂拉越报告》引述消息指出,反贪会2010年调查沙巴伐木贪腐案时,曾逮捕谢天福和慕沙亲信巴尼斯(Richard Christopher Barnes)。而两人坦承涉及伐木执照非法佣金活动。而反贪会当时搜查取得的大量文件显示,“谢天福是替首长收取伐木佣金的代理人”。
惟慕沙阿曼2009年9月底,已否认与谢天福拥有任何的政治或金钱来往,也驳斥谢天福是其代理人的说法。但他后来改口承认自己认识谢天福,并重申跟后者没有生意往来。
2009年10月2日,人民公正党青年团长三苏依斯干达一行人,于当天早上正式向香港廉政公署举报沙巴州首长慕沙阿曼涉嫌一宗1600万新币的洗钱案。
他携带一批文件,指责有关的巨款其实是源自沙巴州的非法伐木活动。 代人运钱回国供补选用途。
香港廉政公署曾到沙巴调查
沙巴国阵秘书阿都拉曼自揭说,香港廉政公署在2年前接到公青团的投报,曾经派人前来沙巴调查,向慕沙阿曼等领袖问话。对此,他归咎是因为公青团长三苏依斯干达的投报。
“你应该记得廉政公署会调查此案,是因为公青团团长前往香港报案……。他在举报慕沙,并称这笔钱是得自贪污,因此廉政公署才会调查……此案就是这样开始。”
“没有人阻止他们,或要求他们不要调查。他们来这里仔细调查。”
总检察署三年来没有任何行动和指示,香港被迫放弃此案
2012年6月21日,首相署向人民公正党国会议员证实,反贪委和香港廉政公署已结束调查疑协助沙巴州首席部长慕沙阿曼洗黑钱的谢天福,并交由总检察署决定是否提控。并解冻谢天福的户口。
然而,蔡添强和西华拉沙点出,有关书面回答没有言明何时已经结束调查,以及何时把调查文件交给总检察署。
蔡添强表示,香港廉政公署曾与反贪污委员会分享调查文件,而反贪污委员会也有扣留嫌犯协助调查,并派人到香港商谈案件。
他指出,事发三年后,马来西亚总检察署没有行动,没有指示香港廉政公署继续追查这起事件,也没有在马来西亚提控任何人,而因为提控限期已过,导致香港廉政公署被迫放手,原本被冻结的户口也被解冻。
西华拉沙解释,香港方面已经掌握证据谢天福带着新币1600万元过境,但他们需要拿出证据,证实这笔资金是贪污或非法资金,而他们需要透过反贪污委员会获得证实,再经过总检察长传达。
“他(总检察长)控制双方的联系。他挡下,导致廉政公署不能进一步采取行动,而被迫放弃。”
香港巨款乃巫统政治献金 反贪会裁决沙首长没涉贪
2012年10月11日,沙巴首长慕沙阿曼涉嫌洗黑钱一案出现转折发展。反贪会调查报告宣称,沙巴商人谢天福试图从香港携出的巨款,是给沙巴巫统的政治献金,不属于慕沙阿曼本人,因此没有贪污成分。
根据纳兹里10月7日提供公正党峇都区国会议员蔡添强的书面回答,证实总检察署不会将此案带上法庭。 总检察署已研究和考虑反贪污委员会所提呈的证据,并认为其中并没贪污元素。
“该款项是给予巫统沙巴州联委会的,而不是作为首席部长的私人用途。”
同时,纳兹里也透露,香港廉政公署基于反贪会的调查结果,也决定不再进一步调查。
蔡蔡添强当天在国会走廊召开记者会披露,总检察署决定不再针对此案采取进一步行动。
他也说,根据纳兹里说,瑞士法庭针对慕沙阿曼的调查,其实是廉政公署要求共同调查案件的申请,而这项申请也因为同样的理由,已被撤回。
不过,蔡添强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因为它并没解释, “为什么一个生意人要将这笔巨款交给巫统沙巴州联委会?”
他说,廉政公署其实并没取消调查,而是因为迟迟得不到总检察署的行动,才被逼放弃。“总检察署故意拖宕此案,直到案件逾期后,才导致香港法庭无法继续审讯。”
“这个答案没有回答许多滥权问题,但是总检察长(阿都干尼)为了沙巴首长的利益,意图隐瞒这个事实。”
根据蔡添强了解,瑞士法庭其实也没有取消调查,反而在接到布鲁诺曼梳基金会(Bruno Manser Fund)投报后,已经委任法官准备开始调查。
网站《砂拉越报告》(Sarawak Report)也揭露,马来西亚反贪污委员会曾经调查阿尼法阿曼和慕沙阿曼长(左图)达两年,有意把他们提控上庭,但总检察长阿都干尼(Abdul Gani Patail)从中阻止。
纳吉合理与合法化贪污黑钱
2012年10月12日,纳吉在主持国阵最高理事会议后声称, 沙巴商人谢天福4年前试图从香港携出一笔4000万令吉现金引起争议,但是,这笔移交给沙巴巫统的4000万令吉献金,是充作政治用途。
纳吉表示,任何政党都有权利获取政治献金,只要这是正当管道取得的。
纳吉公然将高官贪污得来的黑钱硬硬说成是‘政治献金’,并且是‘透过正当管道移交给沙巴巫统’。
如果说是‘透过正当管道移交给沙巴巫统’,为什么该笔巨款要到香港兜个大圈,而且还有文件证明该笔巨款是要汇入苏黎世的银行去?其户头持有人又是沙巴首长慕沙阿曼?并且被香港警察及国际刑警监视长达3年后的谢天福,曾经还被香港廉政公署逮捕?
纳兹里出尔反尔
10月22日,首相署部长纳兹里在国会代表部门总结财政预算案,回应多名在野党国会议员的提问时,竟全盘否认之前所发表过有关反贪委和香港廉政公署已结束调查疑协助沙巴州首席部长慕沙阿曼洗黑钱的谢天福,并交由总检察署决定是否提控的谈话。
他表示,根据他从大马反贪会接获的资讯,香港廉政公署根本就未曾逮捕谢天福。 “据我的了解,谢天福从未在香港被捕,香港廉署从未逮捕谢天福。”
他表示,反贪会已经证明慕沙没有涉贪,因为这笔4000万令吉巨款并非是要给慕沙本人,而是要给沙巴巫统的政治献金。
他进一步解释,这是香港廉政公署查明此案没有贪污,因此大马反贪会也不会继续调查。
他称,所谓4000万令吉现款根本就不存在,因为这笔钱当时全部存在香港银行,受到香港执法当局的冻结,也还未转到瑞士银行。
“这笔钱现在可能已经转去瑞士银行,这我不清楚,因为香港查明这笔钱没涉贪污,只是政治献金后,就不需要向瑞士银行索取资料。”
香港廉政公署拒绝评论
2012年10月25日,有关沙巴首长慕沙阿曼涉嫌收取4000万令吉巨款的调查结果,《当今大马》就此事致函香港廉政公署,询问该署是否已经查明上述案件没有涉及贪污,以及该案的调查结果。
不过,廉政公署公关部官员塞西莉植(Cecily Chik)仅简单回函表示:“望你谅解,我们不会评述个人案件。”
该署不愿透露上述案件的调查结果,也拒绝证实该案是否未涉及贪污。
另一方面,维权组织——布鲁诺曼瑟基金会也对香港廉政公署保持缄默感到遗憾,并呼吁该署公布调查结果。
“布鲁诺曼瑟基金会失望廉政公署没有在这件公众高度关注的案件,执行国际透明的准则。”
该组织也呼吁马来西亚政府公布证据,证明香港廉政公署的调查确实指明慕沙阿曼与香港的瑞士UBS银行交易没有涉及贪污。
公正党将会拉队赴港求证
2012年11月1日, 随着沙巴大亨谢天福的巨款案再度引起疑问,人民公正党将会拉队赴香港,以向香港廉政公署确认,是否真如马来西亚政府所言般,已洗脱谢天福与沙巴首长慕沙阿曼洗钱嫌疑。
公正党策略局主任拉菲兹在国会走廊召开记者会表示,该党目前仍在等待廉政公署的答复,但铁定会去香港。 “这已是不同的游戏了,现在已经攸关廉政公署的声誉。”
他抨击我国政府,宣称廉政公署洗脱慕沙阿曼与谢天福的罪名,等同不顾外交礼节,擅自代表廉署发言。
他说,随着马来西亚政府指称廉署洗清两人的嫌疑,等同廉署的声誉已涉及其中。 拉菲兹指出,部分大马人都相信已有足够证据,足可合理怀疑此案成立。
“香港人将不会乐见廉署声誉受毁,我想,不久之后会有一些发展。”
公正党副主席蔡添强质疑,廉政公署或因无法获得马来西亚总检察署的合作,才在3年调查期限届满后,被迫放弃调查。
他希望廉政公署,能发表正式声明,厘清一切的疑点。 “廉政公署鉴于操守问题,在调查期间不得跟媒体说话,大马不应滥用之,将话摆进廉政公署的嘴里。”
香港廉政公署欠我国人民一个交代
此起发生在4年前的洗黑钱案件,它是在香港破获,同时是由香港廉政公署审理,理应早已经会获得公正各合理的判决。但是,直至纳吉宣布案结时,港方还没有一个明确的交代。
曾经举世闻名清廉与快速审案的香港廉政公署,为什么对这件已有人证和物证的洗黑钱案件显得如此龟速?如此无能?
同时,是否正如纳吉所宣称那样:“他也证实,总检察署不会将此案带上法庭,而香港廉政公署也基于反贪会的调查结果,决定不再进一步调查。”
无论如何,它已经成为一起国际洗黑钱丑间,它不仅攸关马来西亚人民的利益,同时也涉及香港廉政公署的名誉。一旦处理失当,廉政公署会赔上其信誉,沾污了其金字招牌。
马来西亚人民要得是一个真相,一个合理的交代!相信,这个简单的要求,绝对难不到香港廉政公署!!
陈志光
02/11/2012
努鲁将成马来新生代心中的女英雄!
马来西亚是个奉行原教旨主义的国家,现今国家领袖不敢公认之,是因为怕失去非穆斯林族群的支持,但实际上,它已严行伊斯兰教义,以致令马来民族绝对不敢碰触有关违逆伊斯兰教义的课题,否则,就会被指为异教徒,受到政府的镇压与舆论围剿。
国阵政府严行执行原教旨主义教义,其主要原因是让巫统掌控诠释所有伊斯兰教义的最高权威,一来可以继续保住乡镇地区保守的穆斯林支持力,二来则可以抗拒另一个以伊斯兰教义为党纲的伊斯兰党的势力扩张,同时也企图间接对抗公正党在穆斯林社区中的影响力。
努鲁将成马来新生代心中的女英雄
马来西亚的穆斯林表面上慑服于巫统的原教旨主义政策,实际上,许许多多新生代的穆斯林却响往比较自由的伊斯兰生活方式,毕竟,世界的民主政治潮流在冲激着他们的思维,他们要追寻一个更为自由,无拘无束的生活。
这种暗藏在穆斯林,尤其是年轻穆斯林心灵深处的心愿,无奈碍于国阵的严格原教旨主义政策,只能以许多叛逆的行为来表达抗议和不满。比如参加非政府组织或在野政党的活动或抗议活动来宣泄心中的不满。
如今,人民公正党的年轻穆斯林领袖,努鲁依莎公然在谈座会上表示,“不管任何宗教都不应该强制人们信奉,即使是马来人也应该享有宗教自由。”
她这种以《人权宣言》精神来诠释宗教自由的勇敢言行,不仅将会在我国掀起前所未有的伊斯兰教义诠释风暴,不管成功与否,她将成马来新生代心中的女英雄!
宗教自由
宗教自由,即是指一个人有信教的自由,也有不信教的自由;有信这种教的自由,也有信那种教的自由。
因此宗教自由包含了一个人不受任何不可动摇的宗教教条的束缚和影响选择自己的人生目标的自由。
‘现代宗教自由的定义基础’列明在《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的第十八条第一项:
“人人有思想、良心和宗教自由的权利;此项权利包括改变他的宗教或信仰的自由,以及单独或集体、公开或秘密地以教义、实践、礼拜和戒律表示他的宗教或信仰的自由。 ”
联合国的《人权宣言》在半个多世纪以前就宣扬‘人人有宗教信仰自由的权力’。但是,马来西亚政府却剥夺了我国马来民族这种‘有宗教信仰自由的权力’。它将马来人从出世那天开始便是个穆斯林,同时,永世不能改教!
不仅如此,国阵政府还在宪法上强制将伊斯兰教加上许多原住民身上,在他们的族名上加入“Bin”或“Binti”的称呼,导致这些族群信奉伊斯兰教。情何以堪,他们不知《可兰经》为何物!
马哈迪宣布马来西亚为伊斯兰教国
2001年9月,时任马来西亚首相的马哈迪宣布马来西亚为伊斯兰教国。
马哈迪宣布马来西亚是伊斯兰教国后不久又特别宣称,马来西亚早就是原教旨主义伊斯兰教国,即是个奉行神权的伊斯兰教国。
宪法规定,马来西亚是一个尊伊斯兰教为国教的国家。伊斯兰教是马来人信仰的传统宗教,从出生之日起就自然承传成为穆斯林。
由此可见,马来民族及被强加信仰伊斯兰教的少数民族是没有宗教自由可言。
努鲁:即使是马来人也应该享有宗教自由
2012年11月3日, 人民公正党副主席努鲁依莎指出,不管任何宗教都不应该强制人们信奉,即使是马来人也应该享有宗教自由。
她当天早上在梳邦再也举行的一场论坛“伊斯兰国:谁的版本?谁的责任”上,受到公众询问时,大胆道出她的看法。
当时,一名公众向努鲁问:“马来人是否应该好像非马来人般,享有宗教自由”?
努鲁依莎答道:“如果你问我,宗教是没有强制的……怎能说,‘抱歉,这(宗教自由)只限非马来人’。这应该一视同仁才对。”
在联邦宪法160(2)条文下,“马来人”的定义是,信奉伊斯兰教,习惯讲马来语,符合马来习俗。 信仰观念需强烈。
努鲁补充道,谈到马来人的宗教时,最后仍须回到其信仰观念是否强烈。
“对我来说,我在阿松大中学(Assunta)念书时,礼堂内就挂着一个巨型十字架。我虽然身处一个经常唱圣歌的天主教社群,但却没受到影响。”
无论如何,努鲁并没表明,马来人是否也应享有宗教自由的法律权利。她只是说,本身遵守“现有的看法”。
马来人享有宗教自由的法律权利须修宪
当然,在现有宪法基础上,马来人民没有宗教自由可言,如果马来人要享有宗教自由的法律权利就必须修宪。
身为一名穆斯林,努鲁公然表达‘即使是马来人也应该享有宗教自由’的看法,在一个严格奉行原教旨主义教义的伊斯兰国家里,已经明显地触犯了宗教违禁,因为她置疑国阵实行的伊斯兰政策的宗教自由性。
再者,努鲁不是一名宗教司,她无权诠释任何有关的伊斯兰教义。第三,她挑起有关伊斯兰教宪法的地位。
敢教日月换新天
对一位有远见,有抱负年轻领袖的勇敢行为,这是一种对本身民族,宗教及社会的极大挑战。她极可能被保守,极权及封建的反动势力淹没,也非常有可能在人民力量的支持下,尤其是年青一代的穆斯林支持下,实现她及她所代表的政党实现‘变天’的理想!
毛泽东曾说过:唯有牺性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努鲁依莎,祝福您!!
陈志光
04/11/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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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华深入砂拉越长屋布阵!
安华是位令其政敌感到敬畏的人。他不仅具雄才大略,善用策略,而且身体力行,身先士卒。如今,他为了要从根本动摇纳吉政权,竟然走进统治集团最牢固的堡垒,深山老林的长屋企图说服原住民一起参与变天大计。安华,这就是安华的本色!
2012年11月2日中午时分,安华在多名公正党砂拉越州领袖及地方干部的陪同下,深入伊班族聚居的加拿逸长屋区进行政治演说,受到700多名当地群众以传统礼俗的热烈欢迎。
变天的前兆
安华到访加拿逸长屋区连续出席3项集会。他们一行人下午2点到访 Ng. Lipus 的 Rumah Udam时,受到伊班族人以传统礼俗的热烈欢迎。
700多名出席者全神贯注安华的演讲,并常报以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近4个小时的轮番演说很少人离席。 Tuah Rumah Udam首先发表激动感人的讲话,他说去年州选后政府撤除了他的长屋长职位,但长屋居民仍然认他做屋长,不怕政府的压力,继续支持民联以打倒国阵政府。
这是安华继去年州选之后,又再次走入长屋区。有所不同的是,州选时他是以助选人的身份赶场造势。如今却是抱着统筹全国大选,试点探测民情以制定更具体,更有效的竞选策略来制胜对手。
虽然这不是一场盛大的演说会,但在森林里的长屋区有如此众多的原住民出席,的确是个良好政局的反应,它反映出砂拉越原住民也有变天的意愿。
政治观察家评论,这是砂拉越中区在野政党近年来较具规模和成功的长屋政治集会,也许是变天的前兆!
滨海小镇3000人欢迎安华
安华在加拿逸 Lipus结束演讲之后,在州委亚里必朱等本地领袖陪同下,一行人迅速赶往180公里外的海边小镇 Kabong出席当地的群众集会。
Kabong位于海边,距离 Sarikei 85 公里,人口近1万5千,80%是马耒人,伊班人占17%,华族只有数百人。
下午4点开始,耒自附近甘榜的土著群众便陆续到达集会场所,5点多安华到耒时,大半个市镇已是人海一片,估计约3千之众。
这是Kabong开埠以耒最大规模的一次在野党政治集会,95%以上是马耒和伊班同胞,去年首相纳吉到访大抛金钱时的盛况也不过如此而已。
上周,在Sg. Asap长达6-7个小时的政治集会,有千多人出席;上个月在实拉卓小镇的政治演说也有一千多人(大多数土著),这是砂州乡区前所未有的土著群众运动!
集会中,台上台下热烈互动,群众不时振臂高呼口号。集会参与者绝大多数是当地土著。
如此热烈与普及的群众反应,它让安华更具信心在下届大选中,在砂州民联会赢得更多的议席!
砂州资深政治人物加盟公正党
翌日,即11月3日,在砂拉越首都古晋市,又有资深政治人物及专业人士加盟公正党!
在80年代活跃于砂州政党的前沙土地与天然资源部助理部长安布鲁斯格拉蒙,以及前砂森林局总经理威尔弗兰东,两人昨晚特地前往大洲酒店出席砂公正党所举办的“人民的崛起”新书推展仪式,与安华会面,并正式表明加入公正党的意愿。
安布鲁斯格拉蒙过去是砂达雅党领袖,80年代时期,他在砂州首长丹斯里泰益玛目手下服务,曾委为助理部长。 惟安布鲁斯在‘明阁事件’后逐渐淡出砂州政坛,甚至沉寂多年未露面。至于威尔弗兰东退休前则是担任砂森林局总经理。
他们的加盟,有力地激励着民联在砂州的士气!
安华疾呼东西马联手推动变天
2012年11月3日, 民联当天在森美兰州首府芙蓉举办的人民集会获得约3万人出席,国会反对党领袖安华疾呼西马人,配合东马一起推动变天,实现马来西亚首次政党轮替。
安华在集会上演讲时宣称,他过去一周在沙巴及砂拉越出席多场活动,所有活动的出席者人数都非常可观。 他称,东马两州的人民已经准备好,给予民联强大的支持,以让民联执政中央。
配合东马人改朝换代, 因此,他呼吁西马选民,承继上届大选之后再次与民联同在,以便配合东马人一起改朝换代。
“东马人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呢?”
现场约3万名支持者非常配合大声回应:“我们准备好了!”
对了,如果大家都准备好,即使是大选明日举行,在安华的领率下,人民定能取得胜利!
陈志光
05/11/2012
马来西亚政府与国际恐怖组织的暧昧关系
马来西亚政府到底有没有与国际恐怖组织联系,并且成为其庇护者?这个问题,内政部长希山慕丁10月15日终于承认,“许多国内外的恐怖分子进出马来西亚,以我国为一个中转站”。何止中转站这么简单,而且还是国际恐怖分子融资活动,以及基地组织经营的“خارطة الموقع ”网站中心!
马哈迪庇护国际恐怖组织扎根
案例一,1985年,一批‘回教之家’的激进分子潜入马来西亚,以逃避印尼苏哈多政府的逮捕。他们在马来西亚定居,过后重新整编,并改名为回教祈祷团。他们的领导人包括阿布巴卡和已故的阿都拉孙卡。他们在新加坡和马来西亚招募成员,使这个组织的规模扩大。
伊斯兰祈祷团或回教祈祷团简称 J.I,是一个寻求在东南亚建立独立国的回教基本教义派的伊斯兰武装组织。其活动范围遍及印尼、新加坡、文莱、马来西亚、泰国南部及菲律宾。
JI是在印尼回教教士阿布卡巴. 巴席尔和同胞韩巴里的领导下壮大,他们在逃离苏哈托统治的印尼,流亡马来西亚时创立这个团体。
韩巴里的真名是伊萨穆丁,他被称为‘东方的欧萨玛.宾拉登。 韩巴里曾参加阿富汗战争,2003年因被怀疑是盖达与JI的高阶干部在泰国被捕。
策划恐怖袭击会议在马来西亚举行
马来西亚回教祈祷团把体能训练改为恐怖行动相关训练。 汉巴里指示所有的回教祈祷团单位(传教、经济等)转变为行动细胞组织,并尽量派送更多成员到阿富汗或棉兰老训练。回教祈祷团把这项指示付诸行动的第一个迹象是1999年它成立了一个称为‘战士联盟’的区域联盟组织。
这个组织的发起人是回教祈祷团的最高头目阿布巴卡,他希望通过这个结盟,各组织能在训练,采办军火,资金援助和恐怖行动上互相合作和共用资源。
这个联盟的成员包括摩洛回教解放阵线、一个以孟加拉为根据地的不知名和自我流亡的‘洛兴亚士’组织,以及一个以泰国南部为根据地的回教分离主义圣战军组织。联盟的目标是集合这个区域的激进组织作为实现成立回教国的平台。
策划恐怖袭击 据知‘战士联盟’在1999年到2000年底召开了3次会议,这些会议在高度秘密下在马来西亚举行。
2000年某个时候,它决定攻击菲律宾在印尼的利益目标。在2000年8月,菲律宾驻雅加达大使的官邸外发生炸弹爆炸事件,造成2死20伤。巴厘岛两次炸弹袭击都是由他们所干。
先到柔佛听取汇报,而后干一系列的血腥爆炸事件
大约在1997年,摩洛回教解放阵线允许回教祈祷团在它的阿布巴卡营地设立本身的训练设施。 回教祈祷团的这个训练营称为Camp Hudaybiyya,由印尼回教祈祷团成员管理。这个营地的训练项目从基本战斗训练到更专门的爆炸物处理。被捕的数名新加坡回教祈祷团成员曾在这个营地接受使用手枪和M16步枪的训练。
印尼回教祈祷团重要成员高兹成为摩洛回教解放阵线的爆破专家和爆炸物教练员。他是回教祈祷团和摩洛回教解放阵线之间的主要联络人,并接待到棉兰老的新加坡和马来西亚回教祈祷团成员。
回教祈祷团的第一个恐怖行动是2000年12月在圣诞节前夕,同个时间里以炸弹攻击印尼数个城市的教堂。2002年峇里岛炸弹攻击事件造成数百人丧命,其中大部分是澳洲游客。
这个行动是由汉巴里策划和协调。两名新加坡的祈祷团成员参与了这个行动。他们先到柔佛听取汇报,然后到峇厘岛执行炸弹攻击任务。同个月份,回教祈祷团也在马尼拉的轻轨列车上引爆炸弹,炸死22人。
这个团体也被指是2000年耶诞夜以及2003年8月雅加达万豪酒店(JW Marriott)炸弹攻击的元凶,前者以教堂和神父为攻击目标,造成19人丧生,后者夺走12条人命。万豪酒店今天再度遭到攻击。
马来西亚早在1990年代就与基地组织扯上关系
2004年9月,雅加达澳洲大使馆外的自杀汽车炸弹攻击,造成10人丧生,也指向回教祈祷团。回教祈祷团也疑似涉及菲律宾的炸弹攻击,以及泰国和新加坡的炸弹攻击阴谋。
马来西亚真的与全球恐怖主义完全没有瓜葛吗?当印尼首号通缉犯,回教祈祷团的幕后军师,同时也是马来西亚人的诺丁在2009年被印尼警方歼灭后,马来西亚存在恐怖组织,以及本地成为恐怖分子培训基地之一的事实完全曝光。
诺丁是策划印尼多起恐怖袭击爆炸案的幕后主脑。 与“基地”组织扯上关系 实际上,许多国际与区域恐怖主义研究专家的学术研究显示,马来西亚早在1990年代就与“基地”组织(al-Qaeda)扯上关系。
案例二,马来西亚建立恐怖主义融资活动中心
2010年2月11日,美国国务院在《2009年国际毒品控制策略报告:主要洗黑钱国家》中对马来西亚的定位。在这份报告中,美国将马来西亚列入关注地区的组别中。
根据定义,虽然这个组别中的国家或地区的金融机构,没有明显涉及从犯罪得来的资金流通,不过,却因为涉及其他考量因素,包括(一)对付洗黑钱的法律框架问题;(二)恐怖主义融资活动中所扮演的角色、以及(三)与国际对抗洗黑钱/恐怖分子融资活动的合作程度,而被列入关注/观察名单中。
为了支持它的活动,回教祈祷团建立了一个精密的资金和从商结构。它设立了经济部,负责确保长期资金和收入来源,以资助回教祈祷团的活动和行动。
这个称为经济部(iqtisod)的单位,是在区域和地方的层面运作,专门处理回教祈祷团的商业活动,并为回教祈祷团制定商业‘策略’。看来,一些回教祈祷团的商业活动是它设立企业公司的部分长期策略,以资助它的秘密活动,包括物资采办。
所有回教祈祷团经营的商业机构,必须向这个组织缴交相当于盈利10%的款项,这笔钱归入回教祈祷团的‘回教奉献基金’。
这个基金的拨款主要是由回教祈祷团头目汉巴里控制。除了资助行动经费,‘回教奉献基金’的款项也用来资助回教祈祷团成员到阿富汗和棉兰老的交通和训练费用,购买武器和爆炸物,以及其他一般用途,例如为回教祈祷团经营的宗教学校提供资金。
大马拒绝签署反恐《国际税务法令》协约
大马国家银行在2009年5月4日发表一份题为《马来西亚金融系统没有与恐怖分子融资挂钩》的简短文告中,针对本地一家英文报章在当日的一项有关恐怖分子融资的报道作出否认。
该报道指一名疑与恐怖主义组织——基地组织有关系的人,从马来西亚转移资金给恐怖分子组织。
对此,国行慎重作出否认,并强调“没有证据显示有人通过马来西亚的银行系统,转移资金给恐怖分子组织,同时,马来西亚银行系统获得严格监察,并没有发现上述非法活动”。
根据澳洲新南威尔士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院的政治系教授泰耶尔在一篇题为《东南亚的新恐怖主义》文章中就指出,基地组织在1990年初期重新调整方向,开始为包括马来西亚、印尼在内的回教徒斗争提供财务援助与支持。
这段期间,基地组织的影响力在马来西亚、印尼以及新加坡逐步扩张,为回教武装分子提供财务与培训上的支援,尤其是回教祈祷团。
马来西亚没有涉及任何恐怖主义融资活动,令人难以相信
从马来西亚存在恐怖主义组织,包括Abu Sayyaf Group及回教祈祷团,以及基地组织在1990年初期开始为包括马来西亚在内的东南亚回教徒武装分子,提供财务与培训上的援助与支援回教祈祷团等证据来看,如果说马来西亚境内没有涉及任何恐怖主义融资活动,似乎令人难以相信。
否则,国家银行不需要如此大动作“吊销41家钱币兑换商的执照”,因为联合国已经鉴定钱币兑换商市场内的“hawala”系统,成了支援全球恐怖主义与犯罪的金钱输送管道。
同时,国行与海关也不需要积极启动新的货币呈报机制,要求所有进出马来西亚,携带超过1万美元的人必须向海关呈报,以配合全球对抗洗黑钱与恐怖主义融资活动的行动。
此外,根据澳洲媒体ABC News在2009年4月4日的一项报道,指在伦敦召开的G20会议决议采取行动对付逃税天堂(Tax Heaven)的国家。经济与合作发展组织(OECD)在稍后公布了一份有关遵循与配合这项国际税务法令的国家名单。
其中有四个国家,即马来西亚、菲律宾、乌拉圭以及哥斯达黎加没有签署有关协议,拒绝参与这套税务呈报标准。
马来西亚给于的理由是“不应该被列入逃税天堂名单中,因为马来西亚已遵循OECD的全球税务标准”。
如果马来西亚本身并没有涉及“犯罪活动”,为何一开始就拒绝签署有关税务呈报标准呢? 来到了关键问题,到底马来西亚在恐怖主义融资上的角色是什么?答案尽在不言而喻!
案例三,基地组织《www.Tawhed.net》网站在马注册
2012年11月1日,行动党泗岩沫区国会议员林立迎向下议院提呈辩论恐怖组织网页 ‘Tawhed.net’在大马营运临时动议,该网站志在吸引全球追随者、传送讯息、交流,以及宣传暴力圣战方式。
5日,国会下议院议长班迪卡阿敏在其办公室,援引议会常规第18(2)条文,即无需紧急讨论为由,驳回动议。
他在信函中解释,“据我理解,这个网页的服务已被中止了,而执法机构也在调查与监督此事。”
林立迎随后在国会走廊召开记者会批评议长的决定过于草率,因这事涉及国家安全,即使网页已关闭,但背后操作网页的人士仍在。
《星报》早前报导,基地组织在马注册并经营“Tawhed.net”英文版网站,惟这网站在上周被关闭。 无论如何,该网页的阿拉伯版仍存在,民众还是可以进入浏览。
“这是国家大事,这(国际恐怖组织基地组织(Al-Qaeda))是国际头号恐怖分子,国会下议院又在开会(期间),为何不可以辩论?”
林立迎认为,内政部长与新闻、通讯与文化部长必须解释,大马的恐怖威胁程度,以及确保情况不再发生的措施。
内政部长希山慕丁上周承认,许多国内外的恐怖分子进出马来西亚,以我国为一个中转站,但恐怖分子未视大马为攻击目标,而政府已紧密监督。
内政部长希山慕丁上周承认我国为一个国际恐怖组织的中转站,这说明什么?个中的微妙与暧昧关系,实在耐人寻味,但也不难理解,国阵政府需要国际恐怖组织来保护其政权乎?
国阵政府玩两面花招
2003年10月15日,伊斯兰大会组织峰会(OIC)在吉隆坡举行,由时任首相马哈迪主持开幕礼。这时期,正是国际恐怖组织组织最猖獗的时候。
马哈迪不仅是世界回教原教旨主义的推动者,他更是国际回教原教旨主义者心目中的英雄,因为吉隆坡是国际回教祈祷团的会议中心,经贸营运中枢,而且还是国际恐怖组织组织人员的中转站。
2001年‘9.11事件’过后,马来西亚曾遭到以美国为首的西方盟国严厉监视。马哈迪官访美国时,他在关卡甚至被命令脱鞋检查。因而,为了表示对西方国家友好,他开始在国内选择性地进行逮捕回教祈祷团成员行动。
从2001年8月开始,由于国内的祈祷团成员异常活跃,部分不受控制的祈祷团成员遭受警方的扣查,其中包括回教党精神领袖兼吉兰丹州务大臣聂阿兹的孩子--聂阿里在内。
马哈迪逮捕聂阿里的目的,是企图将‘回教党包庇回教好战分子的罪名’嫁祸给伊斯兰党,而自己则坐享‘爱好和平首相’的名誉。
其实,此时马哈迪正想联合伊斯兰祈祷团的力量去完成他的‘大马来由联邦’的美梦,无奈他是一国之主,不敢公然动用武力支持恐怖组织。
鼓励本土回教徒及在阿拉伯和中东留学生去协助达利班叛军打游击
上个世纪90年代,当俄罗斯政府派兵进驻阿富汗时,近乎全世界的回教国都同声讨伐,甚至派出志愿军去协助当地的达利班回教叛军。
今天,泰南回教分离主义分子及菲律宾南部阿布沙耶夫回教叛军及印尼的回教祈祷团恐怖组织成员都常常以大马为避难所和后勤补给地,这早已是公开的秘密。
另一方面,当年马哈迪实行收容回教徒移民政策,其主要目的就是要掩饰国际回教恐怖分子以难民的身份,堂堂正正地入境和出境,并以此提高本身在回教国际的地位。
接班人无法控制回教暴徒
马哈迪被迫下台后,留下最难收拾的烂摊子之一就是当年他麾下的国际回教恐怖分子。他的两名继任者阿都拉.巴达威和纳吉敦拉萨,不但没有能力去影响那些回教暴徒,而且根本不敢得罪他们。
比如,泰南回教分离主义分子目前还在猖狂地展开暴力活动,并以双重国借身份自由进出马泰边境,为泰南分离活动提供良好的供应线及庇护所。
今年10月28日,两名马来西亚男子在黎巴嫩被逮捕。他们被指控与基地组织有关,并且已经被训练成为人肉炸弹,准备在中东地区制造恐怖袭击。
内政部长希沙姆丁当天确认了这一消息,同时表示这两名恐怖分子主要在中东地区活动,与制造过巴厘岛爆炸案的伊斯兰祈祷团等东南亚本土恐怖组织没有联系。马来西亚军队总司令佐尔基弗里说,不排除这两人是在邻国接受训练的可能。
无论如何,马来西亚政府与国际恐怖组织的关系是始于马哈迪时代,而今却成为一股不受控制的国际恐怖组织军事力量,但仍与大马国阵政府保持藕断丝连的暧昧关系!
陈志光
07/11/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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