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团,斗士党
查外匯皇委会 2成员拒退出
(布城8日讯)彻查90年代国家银行炒外匯亏损案的皇家调查委员会今天首次召开听证会,前首相敦马哈迪及前副首相兼前財政部长拿督斯里安华以皇家调查委员会主席丹斯里西迪哈山及成员丹斯里苏子文,可能对案件早有偏见而违反自然公正原则,要求2人退出委员会。
不过,皇家调查委员会在暂休商討后,驳回马哈迪及安华的申请,西迪哈山强调,委员会將履行国家元首所委任他们执行的职务。
马哈迪代表律师哈尼夫今早向委员会提出,皇家调查委员会是由政府所成立的特工队向內阁提出建议后,获得陛下的御准而成立,其成员应该中立及开明,但西迪哈山及苏子文正是特工队的成员。
他指出,我国政府在过去所成立的12个特別工作队,只有第12个也就是调查国行炒外匯亏损案的特工队,其成员竟然成为所衍生之皇家调查委员会的成员,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他也此质疑,皇家调查委员会的成员是否符合自然公正原则。
安华代表律师西华拉沙认同哈尼夫的论据,认为皇家调查委员会的成员不应与建议成立皇家调查委员会的特工队重叠。
执行官指无需退出
皇家调查委员会的执行官拿督苏海米认指出,没有法律阐明,特工队成员不能成为皇家调查委员会的成员,更何况的是,皇家调查委员会不是法庭也不是法官,听证会不会针对国行炒外匯亏损一案作出任何裁决,西迪哈山及苏子文无需退出。
此外,哈尼夫及西华拉沙也向皇家调查委员会提出要求,要更主动参与皇家调查委员会的听证会,包括在听证会上盘问证人及陈词等。
苏海米也对他们的要求表示反对,他认为,皇家调查委员会成员可在听证会上直接询问证人,哈尼夫及西华拉沙若有任何意见,大可通过书面的方式要求他或其他执行官代劳。
西迪哈山也批准他们分別代表马哈迪及安华出席听证会,但他们只能挑起皇家调查委员会权限范围之內的课题。
哈尼夫及西华拉沙在听证会休会后接受记者询问时说,儘管马哈迪及安华多次阐明愿意配合调查,但都未接到皇家调查委员会信函,要求他们出席听证会。哈尼夫说,马哈迪事前已指示,若西迪哈山及苏子文拒绝退出皇家调查委员会,他的团队將入稟法庭寻求司法审核,西华拉沙则说,他须进一步征求安华的指示。
8/8/2017
伯拉拒谈国行炒外匯丑闻
「我们知道,我都(退休)那么久了,我无需再说任何东西了。」 |
他到国会出席种树活动时,被记者询问是否知道炒外匯丑闻的真相时,如是指出。
询及成立该委员会,是否是攻击前首相敦马哈迪的政治伎俩时,阿都拉说:「你听外人的说法就好了,我无需去评论任何东西。」
国家银行炒外匯丑闻在1994年爆发,与大马土著金融丑闻(BMF)並列为前首相敦马哈迪执政生涯中最大丑闻,惟这宗被誉为「外匯交易亏损最多」的案件却从来未被调查。
国家银行在1994年坦承在外匯交易上亏损150亿令吉,而时任首相的马哈迪因此成眾矢之的,但当时政府低调处理此事,也没有委任任何单位进行调查。
目前政府已经成立委员会调查,也召开了听证会。
另一方面,前首相夫人敦珍阿都拉为国会的「我们的森林」种树活动主持开幕时,鼓励222名国会议员种树,保护大马的环境,绿化大马。
「我可以想像,若现在开始种树,或许20年后我们的国会就会身处在森林中。」
珍阿都拉也是大马园艺美化主席,她表示,到时国会可能就是其中一个游客到访的热门景点。
她说,之所以提出这个概念,是因为在来临的东运会,只要大马健儿获得奖牌,就会获得一棵树,分別会种在吉兰丹、登嘉楼和霹雳。
「如果一个奖牌就种一棵树,我们的国会议员就应该有好的榜样,绿化国家。」
她呼吁国人,不要忘记国会大厦以前是森林,若有绿色的环境,人民代议士在討论民生和国家课题时就能够更心平气和。
「树是不懂政治的,他们坐落在国会的话也能和平相处。」
11/8/2017
敦马挑战皇委会成员任命 15日聆审
哈尼夫 |
(吉隆坡11日讯) 高庭择定8月15日聆审前首相敦马哈迪挑战2名国家银行炒匯事件皇家调查委员会成员任命,所提出的司法审核申请。
马哈迪的代表律师哈尼夫说,已经接获高庭来函告知,高庭法官拿汀阿兹扎將於上述日期展开聆审。
负责彻查90年代国家银行炒外匯亏损案的皇家调查委员会8日首次召开公听会,马哈迪以皇委会主席丹斯里西迪哈山和成员丹里里苏子文,可能对案件早有偏见,而违反自然公正原则,要求2人退出委员会。不过,皇委会驳回马哈迪及安华的申请,因为他们的任命获得了国家元首同意。
隨后,马哈迪通过其律师入稟高庭,提出司法审核挑战这两名皇委会成员的任命。
另外,有关敦马挑战联邦法院首席大法官丹斯里劳勿斯以「附加法官」身份续任首席大法官的申请,將於8月17日开审,负责审理的法官为卡玛鲁丁。
国行炒匯案发生在马哈迪担任首相期间的1980与1990年代。国家银行当时投入外匯市场,但却因为交易失利损失惨重,被指亏损了逾百亿令吉。
政府在今年2月15日宣布设立特工队调查上述问题,並在6月21日宣布將成立皇委会来调查。
皇委会早前择定为期共10天的听证会日期,以在10月13日完成调查並向国家元首提呈报告。
公听会日期分被为8月21日、24日、29日及30日,以及9月6日、7日、18日、19日、20日以及21日,早上9时至中午12时30分以及下午2时30分至5时。
11/8/2017
国行炒汇案仍在查
刘伟强 |
(吉隆坡13日讯)掌管法律事务的首相署部长拿督刘伟强指出,警方仍针对1990年代国家银行炒外汇一案展开调查。
他说,皇家调查委员会已根据1950年调查委员会法令,针对上述案件展开调查,并已在去年的11月30日,于国会下议院提呈调查报告。
他指出,皇委会秘书也已经针对调查报告内容,向警方报案。“警方也已经针对有关报告开档调查,且目前仍在调查中。”
刘伟强是于8月6日,以书面回答巫统玲珑国会议员拿督三苏安华的提问时,如是指出。
查钢铁案丑闻
三苏安华是要求首相署回答,政府是否有意重启1990年代国家银行炒外汇案和柏华嘉(Perwaja)钢铁厂案的调查。
刘伟强指出,针对柏华嘉钢铁案丑闻,当局已开档调查柏华嘉董事经理丹斯里谢英福,并在刑事法典第409条文下被控。
无论如何,他说,地庭在2007年6月26日宣判谢英福无罪释放。
控方随后上诉,但谢英福在上诉案开审前,于2008年6月24日去世。
因此,刘伟强强调,政府是否要重查上述两宗案件问题,并不存在。
13/8/2018
政府向高庭反对敦马司法审核申请
政府向高庭反对敦马司法审核申请 |
(吉隆坡15日讯)政府今日向高庭提出反对前首相敦马哈迪的司法审核申请,坚持大马皇家委员会(RCI)驳回马哈迪的申请,以取消其中2名皇委会成员委任的决定是正確的。
高级联邦律师拿督阿玛吉星表示,皇委会是没有权限或权力,终止皇委会主席丹斯里西迪哈山及成员丹斯里苏子文的委任。
「只有国家元首在听取內阁的建议,才能中止皇委会成员的委任。只有委任机构有权中止这项委任。」
阿玛吉星是代表答辩方皇委会成员,即国家石油主席西迪哈山、高庭法官拿督卡玛鲁丁、马来西亚交易所首席执行员拿督斯里达祖丁、利商特工队联合主席丹斯里苏子文和安永会计楼前合伙人普斯峇纳丹,以及大马政府,针对敦马哈迪就皇委会驳回其申请,撤销西迪哈山和苏子文的委任,提出司法审核一事,今日向吉隆坡高庭提出反对。
敦马哈迪是于上週三(9日)入稟法庭寻求庭令,强制西迪哈山和苏子文退出皇委会。
阿玛吉星认为,无论是在听证会刚开始进行、进行期间或结束,向皇委会提出司法审核申请,都违反了公眾利益。
他指出,皇委会只是特工队的辅助,而皇委会比行政的特工队更有权力,並行使职权来找出真相。
此外,马哈迪代表律师哈尼夫说,今日原本是法庭聆听马哈迪的司法审核申请,但政府却介入提出反对。
「若司法审核申请获批,我们寻求庭令,暂停將於21日聆审的听证会。」
他表示,高庭法官拿汀阿兹莎择订于本月17日,针对马哈迪的司法申请和政府的反对,做出裁决。
彻查90年代国家银行炒外匯亏损案的皇家调查委员会于上週二(8日)首次召开听证会,前首相敦马哈迪及前副首相兼前財政部长拿督斯里安华以西迪哈山及苏子文,可能对案件早有偏见而违反自然公正原则,要求2人退出委员会。
16/8/2017
【国家银行炒外匯丑闻】律师要求发传召令 方便安华出席
(布城21日讯 ) 人民公正党实权领袖安华在国家银行炒外匯丑闻爆发时担任財政部长,安华的代表律师古迪亚星于是向皇委会要求发出传召令(summon),以方便安华出席听证会。
古迪亚星在听证会上指出,皇委会法令赋权皇委会成员传召任何人,而安华是时任財政部长,听证会时不时都会需要传召他。
他说,「我要求皇委会发出传召令,以便让他可以出席听证会。他当时是財政部长,而如今他身陷囹圄,如果没有传召令,他就无法出庭。」
不过,国家银行代表律师陈福泉则表示,其实目前还未確定是否要传召安华。
另一方面,前首相敦马哈迪的代表律师哈尼夫则要求国家银行提供他们证人名单和文件名单,但今日听证会仍未获得有关名单。
他三番四次向皇委会提出有关要求,但却无法马上取得有关名单,他甚至遭皇委会成员卡玛鲁丁严词喝令说,「你坐下!我们现在要继续,你等下就会知道证人是谁。」
古迪亚星则站起缓颊说,他希望听证会能在友好的气氛下进行,这样才能顺利进行,而他也希望皇委会方面能尽快提供有关名单。
21/8/2017
皇委会无权解密 2机密文件会提及
(布城21日讯) 1990年代国家银行炒外匯亏损案皇家调查委员会的听证会,將触及两份官方机密报告的內容。儘管皇委会並未拥有將官方机密文件解密的权力,但皇委会主席丹斯里西迪哈山直言,如果听证会上不能提及机密內容,那召开听证会就没有意义。
他也指示,触及机密报告內容时,媒体可留下採访,但牵涉官方机密的报告就只有5名皇委会成员可以取得。
皇委会今早9时在布城司法宫召开听证会,国家银行代表律师陈福泉在听证会传召首名证人前表示,听证会將牵涉2份报告內容,分別是1992年稽查报告,以及1988至1994年主动资產管理亏损的会计报表。
他指出,「这两份文件都在官方机密法令下被列为机密文件,而皇家调查委员会无权把他们解密。」
「如果皇委会打算触及有关报告內容,国行促请皇委会成员援引1950年皇家调查委员会法令第8条文,在谈到该两份报告的部分让公眾和媒体离席。」
他也表示, 根据皇家调查委员会法令第21(1)条文,皇委会成员享有法律免控权,但供证的国家银行前职员並未享有该免控权,他们可能因此被迫触法。
机密文件不得公开
西迪哈山在聆听有关要求后直言,「如果不能触及官方机密法令保护下的文件,那听证会就没有意义了。」
他在考量诸多因素后指出,「他们(公眾和媒体)可以留下,但这些(机密)报告文件,只有5名皇委会成员能取得。」
在1972年官方机密法令下,任何被列为官方机密的文件都不得公开,否则皆被视为触法。该法令第8条文下,一旦罪成,可判处监禁最高7年。
国行证人供证 炒外匯亏损345亿
彻查90年代国家银行炒外匯亏损案的皇家调查委员会,今早开始传召证人,作为首名证人的国家银行前职员阿都阿兹指出,国行在1988年至1994年,因买卖外匯导致亏损超过315亿1600万令吉。
阿都也在庭上列出国行买卖外匯时的每年亏损金额和储备金,他虽指亏损出现时国家银行是以储备金填补,但当皇委会成员询问他,为何在亏损扩大的年份,储备金却不减反增,他则无法正面回答,仅回应他只是取出年报中的数字汇整成財务报告。
不过,他表示,稽查报告並未有跡象显示,国行当年不按规矩的投资决定,是有更高阶层的人在幕后指使。
听证会今早传召两名证人,首位证人是前国家银行职员阿都阿兹,他曾经在前国家银行总裁丹斯里洁蒂的指示下,汇整国行炒外匯事件的財务报告。
他说,该报告已在2007年4月交上,但他不清楚汇整这份报告的目的,以及当时是否会带来任何后续行动。
此外,第二名证人阿末依扎也是国行前职员,他曾经为国家银行展开內部稽查,而当时的稽查目的是为了知道有什么部分需要改进,而不是为了找出谁要为此负责。
他也表示,国行当年的做法缺乏財务纪律及问责態度,而这是基於当时没有电脑系统能记录所有交易往来,以及管理层职权受到限制的关係。
当皇委会成员询问,稽查结果是否发现有任何更高层级者在投资决定上下达指示时,他则回应说:「从我的稽查结果看来,没有跡象能证明此事。」
此外,国家银行代表律师陈福泉则在听证会上指出,根据国家银行法令,国家银行有权买卖外匯以维持令吉的地位。
他说,「只要买卖外匯的目的是为了外匯储备,而不是为了牟利,那就不算是违反国家银行法令第31(1)(a)条文。」
21/8/2017
揭国行炒外匯损失百亿美元 前助理总裁指交易额比储备金高至8倍
(布城21日讯 ) 揭发国家银行於1990年代炒外匯损失高达100亿美元的国行前助理总裁拿督阿都慕勒,今日在皇家调查委员会的听证会上指出,1992年或1993年初期,国家银行的储备金只有约200亿美元,但国行的外匯交易额却高达1500亿美元,比储备金高出7倍至8倍。
阿都慕勒是听证会的第三证人,他今日在供证时表示,当他接手处理外匯交易时发现,国行的外匯交易总额达1500亿美元,但那时候的国家外匯储备金却只有约200亿美元。
他指出,当时国行外匯亏损额並未呈现在国行的损益表,反观被记录为「其他储备」。
「因此,真正的亏损额没有被显示,而是被隱藏在『其他储备』,有意图不让任何瀏览国行账目的人发现这项確切亏损额。」
他指出,这笔交易完全是隱蔽的,国行总裁並不知道此事,只有1至2人知道外匯交易的总额。
他表示,儘管他没有证据证明有人从这笔外匯交易中获益,但这场交易制造机会让涉及人士进行內幕交易,中饱私囊。
「10笔交易或许成功(赚取利润),但其他90项交易,你隱藏。你向总裁隱藏真正的交易额。我可以告诉你,总裁在所有大小交易中都没有获得匯报。」
皇委会成员拿督斯里达祖丁表示,他拒绝接受这个说法,並认为国行高层不可能不晓得国行蒙受如此巨大的损失,期间肯定会有一些程序需向总裁或副总裁匯报。
对此,阿都慕勒回答说,「总裁是意识到交易的损失,但他不清楚损失额的多寡。」
他认为,若当年没有发生国行炒外匯蒙受巨额亏损案,国行储备金可达到1000亿令吉。
阿都慕勒在今年1月接受《马来西亚前锋报》和《新海峡时报》访问时揭露,在前首相敦马哈迪掌权期间所面对的外匯损失高达100亿美元,远远超出国行所透露的90亿令吉,但这笔交易不仅完全没受到控制,且当时也无人著手调查此事。
在他揭露此事后,首相拿督斯里纳吉隔日就做出回应表示,政府严正看待1990年代因外匯交易市场损失100亿美元的报导,並將在內阁会议上討论此事。
接著,政府在今年2月宣佈成立特工队调查此案;首相办公室在6月21日发表声明称,內阁同意成立皇家调查委员会,调查当年的国家银行炒外匯案。
8月8日,彻查这起案件的皇家调查委员会在上诉庭召开首次听证会,择定为期共10天的听证会日期,以在10月13日完成调查並向国家元首提呈报告。
安华承诺如真有此事,会引咎辞职
阿都慕勒 |
国家银行前助理总裁拿督阿都慕勒声称,他当年曾向时任財政部长拿督斯里安华匯报国行在外匯交易中蒙受巨额亏损,当时安华也承诺如真有此事,会引咎辞职。
他今日在皇家调查委员会听证会上供证时表示,他曾前往纽约联邦储备银行时被官员告知,大马国家银行的外匯交易亏损高达1亿7000万美元,而他于1992年5月或6月期间曾向时任国行总裁丹斯里嘉化稟报此事。
「1994年初,嘉化指示我向时任財政部长安华解释此事。之后,安华要求我飞往夏威夷亲自向他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时安华表示他会与嘉化討论,並承诺若相关外匯交易確实蒙受如此巨大亏损,他將会引咎辞职。」
皇委会成员丹斯里苏子文较后询及,该名官员是否有告知他导致国行储备亏损的原因时,阿都慕勒回答说,当时对话遭打断,因此对方未能告知他原因。
阿都慕勒解释,他会在事隔24年后才揭发此事,是因为有一名记者联络他进行採访,谈关於国家银行经歷的外匯交易亏损课题。
他声称,在1980年代和1990年至1993年,国家银行或执法机构並未针对国家银行的外匯交易损失事件展开调查。
他认为,相关单位並未针对此事展开调查,是因为损失惨重,而政府害怕公开损失的確切数字。
「我认为,若確切的亏损数字被公开,財政部、首相和內阁將被怪罪,並需要负责。」
他指出,据他所知,当时国行仅採取內部行动,要求时任国行助理总裁诺莫哈米耶谷和总裁嘉化胡申引咎辞职。
「但我发现,国家银行或政府並未向执法单位做出投报,以便从刑事或滥权角度调查此事。」
「以我计算,国家银行在那段期间面临的亏损额將近100亿美元。」
21/8/2017
有「默玛里事件」证据 敦马:可隨时供证
默玛里流血事件 |
(布城24日讯)前首相敦马哈迪坦言,他手上確实掌握「默玛里流血事件」证据,但他只会向调查默玛里事件的皇委会揭露相关证据。
他今天出席聆听彻查90年代国家银行炒外匯亏损的皇家调查委员会听证会后,接受记者的询问有关政府有意成立皇委会调查默玛里事件时说:「是的,我有很多证据,因为我是当时的首相,儘管在那段期间,敦慕沙希淡是代首相。」
他说,本身非常欢迎政府设立皇委会调查默玛里事件,並认为无需延迟成立皇委会,他隨时都可以为默玛里事件供证。
马哈迪是针对慕沙希淡日前表示,应延迟成立皇委会调查默玛里事件至第14届大选之后,做出上述回应。
「没关係,任何时候都適合,我不介意……我欢迎成立皇委会。」
针对美国总统特朗普邀请首相拿督斯里纳吉到白宫访问,是否对国阵应对来届大选更有利,他说:「除非特朗普要参加我国大选,那么他就可以认可被美国司法部形容为盗取大笔金钱的盗贼和小偷,特朗普可以这么做。」
询及副首相拿督斯里阿末扎希指现在的媒体比他执政期间更自由,马哈迪反讥道:「是的,我们看第三电视台、《新海峡时报》和《马来西亚前锋报》,他们都不受限制,因为他们都在报导我是『恶魔』这个事实。」
24/8/2017
驳国行外匯交易亏损辞职论 安华:指控不实
安华:指控不实 |
(吉隆坡24日讯) 人民公正党实权领袖拿督斯里安华表示, 国家银行前助理总裁拿督阿都慕勒发表有关国行90年代外匯交易亏损的说法,存有虚假。
阿都慕勒 |
阿都慕勒日前在皇家调查委员会听证会上供证时表示,1994年时任国行总裁丹斯里嘉化指派他向安华稟报国行外匯交易亏损,安华当时声称如果確实亏损,將会引咎辞职。
对此,安华今日发文告反驳,称阿都慕勒的说法恶意暗示「我掩盖了一些事情,不过这个指控是虚假的,我从来没有这样的对他说过。」
安华强调,当时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对阿都慕勒说那番话,因为都是直接与嘉化沟通。
安华说,1993年4月以来,他就已处理了国家银行外匯交易亏损问题,並表示他当时在国会,依据国行向其报告的1992年数据和资料来回应国会提问。
他表示,在1994年4月,他同样在国会回应了国行外匯交易亏损事件,当时是根据国行1993年的报告。
安华称,阿都慕勒从1999年开始就一直对其抱有敌意,包括发表一份宣誓书,对他做出虚假指控。
「时任反贪污局调查后发现,这项指控毫无根据。」
他表示,高庭审理其起诉《海峡时报》誹谤时,维持了「指控虚假」的结果。
另外,安华也批评,身为案件的关键人物,自己无法获准出席听证会,以回应证人的指控,这是非常不公平的。
安华表示,其代表律师曾致函皇委会,要求让他出席,但都没有受理。根据1950年调查委员会法令第18条文,他是所定义的关键人物,但是只能在监狱,通过律师了解情况。
24/8/2017
敦马现身国行炒外匯听证会
(布城24日讯)前首相敦马哈迪今早对彻查90年代国家银行炒外匯亏损的皇家调查委员会是否有好好履行国家元首的旨意感到「好奇」,亲自现身皇委会的听证会现场。
他在听证会逗留逾1小时后,离开司法宫。
马哈迪在接受记者询问时指出,既然皇委会被赋予「皇家」的名堂,就必须遵循条例及程序,以避免影响皇家的形象,尤其是国家元首的形象。
「我觉得,他们应该有铭记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不能影响国家元首的形象。」
24/8/2017
国行炒外匯亏损 因国行前助理总裁失误
布城24日讯) 彻查国家银行90年代炒外匯亏损案的皇家委员会今日召开听证会,国家银行內部稽查局前经理黄优生认为,国行当年在外匯交易中会蒙受巨额亏损,主要是时任国行助理总裁丹斯里诺莫哈末的错误估计。
黄优生提到,时任国行助理总裁诺莫哈末估计,1992年美元会贬值,欧元会升值,因此对外储备委员会决定卖出美元,並买进欧元匯率。
「我们会蒙受巨额亏损,是因为丹斯里诺的错误估计。」
他表示,稽查报告也显示,当时当局並未针对此事对任何人採取惩罚性行动或展开內部调查。
儘管如此,针对总稽查司是否有针对1993年財务报表提出疑问、国行年度財务报表上是否有针对外匯交易亏损做出调整、是否有国行职员或其他人从此事得益、是否有人为此事负责,黄优生一概不知情。
此外,黄优生表示,他不清楚揭发此案的国行前助理总裁拿督阿都慕勒是如何確认確切的100亿美元亏损数额。
黄优生作为此案第4名证人,他今日在听证会上供证时表示,他不知道阿都慕勒是如何得出这笔亏损数额,因本身仅负责检查报告,也没有採取其他行动。
他说,根据阿都慕勒的说法,国行隱藏外匯交易亏损额,並將亏损额记录为「其他储备」,惟他本身不確定亏损额是否有被隱藏,而稽查报告显示,85亿令吉的亏损额確实从「其他储备」账目中扣除。
他认为,国行並没有在这起事件上得益,根据1992年的稽查报告,外匯交易损失高达85亿令吉。
「在1992年12月31日的『其他储备』账目减少了93亿令吉,这是因为外匯交易亏损的85亿令吉从中扣除。」
「我不能说把外匯交易的亏损,交由「其他储备」来买单的行为是正確的,但財务报表已提呈总稽查司並获批。」
黄优生推翻阿都慕勒的说法,坚称当年国家银行有成立对外储备委员会(External Reserves Committee)来监督外匯交易。
他指出,根据稽查结果,外匯经纪人的外匯交易数额限制是1亿2500万美元,而他们能够自行决定是否要进行外匯交易,倘若高於限制数额,则需请示首席外匯经纪人和管理层。
「至於首席外匯经纪人和管理层则没有不受数额限制。」
他指出,1992年和1993年的每月外匯交易平均额为1497亿令吉和1534亿令吉,但其中1993年2月的数字奇高,达到7507亿令吉。
24/8/2017
律师指证词存疑 要求重召前助理总裁盘问
哈尼夫 |
(布城24日讯)前首相敦马哈迪的代表律师哈尼夫及前副首相兼前財政部长拿督斯里安华的代表律师古迪亚,今日以证词存疑及证人诚信问题为由,要求重新传召此案第三证人国家银行前助理总裁拿督阿都慕勒,以进行盘问。
哈尼夫今日在听证会上指出,阿都慕勒供证时声称,国行当年损失100亿美元,然而却没有证据证明这笔数额是否属实,而阿都慕勒又是如何推算確切的亏损额。
「根据阿都慕勒的证词,国家银行当时进行外匯交易时是在『赌博』,但国家银行代表律师拿督陈福泉却强调该笔交易是符合国家银行条例(CBO)。」
「因此,我们有必要盘问证人如何看待当时外匯市场。」
他质疑,阿都慕勒作为时任助理总裁,但却没有採取正面行动来解决此事。
此外,哈尼夫也指出,阿都慕勒的诚信令人质疑,后者曾在与安华的誹谤诉讼中输了,结果赔偿10万令吉。
他续说,阿都慕勒早前也因没有申报其户头的2300万令吉资產,在庭上承认有罪。
「因此,我们要求重召证人,並让律师盘问他,来协助进行听证会。」
儘管如此,皇委会成员並未针对这项要求做出决定。
24/8/2017
前会计部经理称受指示改財务表
(布城29日讯)国家银行前会计部经理莎丽哈指出,她是在受到国行高层即当时的国行副总裁的口头指示,修改1993年財务报表,將当时因炒外匯所蒙受的损失调整为递延支出。
她说,会计部为国行所准备的年度財务报表一般上都概括外匯交易记录,但1993年的財务报表却没有將之纳入其中。
她说,外界指控国行会计部將炒外匯所蒙受的损失纳入其他储备的账目,事实上国行高层,也就是顾问及以上职位者,都通过会议中所收到的每週报告,清楚知道国行炒外匯所蒙受的实际损失。
「我相信,国行高层已经討论此事並想出最佳的解决方法,国行副总裁也在会议中,副总裁向我发出口头指示,以调整即將发布的財务报表,我按照有关口头指示,指示会计部的职员进行调整。」
莎丽哈今天在彻查1990年代国行炒外匯亏损案的皇委会听证会上,如是供证。
她强调,她不记得国行炒外匯所蒙受的损失究竟是多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国行蒙受损失。
她说,会计部將先把草案交给国行顾问已寻求总裁的批准,若获得总裁所批准,会计部从才会修改年度报表。
「我在会计部任职期间,我所记得的国行总裁包括丹斯里嘉化及丹斯里阿末莫哈末东,副总裁我就只记得丹斯里林西彦。」
林西彦 |
她也说,丹斯里诺莫哈末耶谷当时是国行顾问,但她不曾直接接受诺莫哈末的指示。
莎丽哈举例,炒外匯所蒙受的损失,一般上都会被列入投资变动储备以及外匯兑换变动储备中。
莎丽哈是在1993年3月或4月被调至国行会计部担任经理职,並在1994年9月离职。
29/8/2017
炒外匯损失315亿 敦马要求撤总结
西迪哈山 |
(布城29日讯)前首相敦马哈迪针对彻查国家银行1990年代炒外匯亏损案的皇家调查委员会,在首次听证会就总结国行因炒外匯而损失315亿令吉提出抗议,要求皇委会撤回这项错误及不成熟的总结,不过,皇委会主席丹斯里西迪哈山却未予理会。
马哈迪代表律师哈尼夫强调,皇委会是在国家元首苏丹莫哈末五世的御准下成立,皇委会需在完成调查后先向陛下提呈调查报告,但皇委会却在首次听证会后就做出上述判断,为了確保皇委会的尊严及荣誉,西迪哈山应撤回上述结论。
西迪哈山在聆听了哈尼夫的陈词后,並没有正面回答是否批准哈尼夫的申请,仅表示感谢哈尼夫的「协助」,並諭令继续听证会程序,传召第7名证人前国家总稽查署助理总稽查司卡纳申。
哈尼夫说,皇委会在8月21日召开首次听证会后,为当天的听证会做出总结,断定国行因炒外匯而面临的实际亏损为315亿令吉,他当时已代表马哈迪提出抗议。
他强调,皇委会应该在彻查所有证据后,才针对整个事件做出结论,再者,皇委会在第二天的听证会结束时,並没有像首次听证会般,为当天的听证会进行总结。
他认为,西迪哈山在当天所做出的结论,已被媒体所广泛报导,而政治人物如巫统宣传主任丹斯里安努亚慕沙更是將西迪的言论当作证据来发表言论。
29/8/2017
(布城29日讯)於1998年至2012年担任国家银行財务部经理的许丽娟,曾经受指示整合国行於1988年至1994年进行的外匯交易记录,並被要求绝对保密此事。
作为皇委会第11名证人的许丽娟在庭上供证时指出,时任国家银行总裁丹斯里洁蒂指示她及前国家银行职员阿都阿兹进行资料和记录整合。
「我並未被告知资料整合的目的,当时是阿都阿兹单独与洁蒂会面討论此事。资料整合期间也不曾访问任何人,阿都阿兹嘱咐我要绝对保密。」
她表示,誌期2007年4月18日的1988年至1994年积极管理储备亏损的账面记录,涵盖1988年至1994年的外匯重估收益或亏损、贸易收益或亏损、市场重估收益或亏损及实现资本增值或损失,而资料来源则是董事局文件、两週期资產负债表及审计董事委员会会议纪要。
她指出,1988年至1994年外匯重估账目是由会计部负责,任何亏损或收益都记录为外匯兑换变动储备账目。
她提到,整合报告显示,国家银行在1990年至1994年蒙受的外匯损失额,与国行年度报表是一致的。
「我无法回答为什么1988年至1994年进行的外匯交易並未归类为贸易,记录在损益账目,反而记录为其他储备。」
但她续说,这个做法並非试图掩盖国行在1991年至1993年炒外匯亏损的確切数字,因为这笔交易確实有记录在外匯兑换变动储备账目。
同时,整合报告也显示,国行在1991年至1994年蒙受的亏损,全数记录在国行的账目內。
她提到,当这份整合报告完成后,便把报告交给阿都阿兹,而阿都阿兹当时也告知她,已把报告转交予洁蒂,惟她之后不曾收到任何反馈。
29/8/2017
【国行炒外匯案】会计部不曾插手归类交易
(布城29日讯)国家银行前会计部经理依沙依斯迈尔表示,会计部不曾调整国家银行账簿,来掩盖1989年至1994年国行炒外匯蒙受的损失,而是根据银行部提供的资料做记录。
依沙作为皇委会听证会第10名证人,他指出,外匯交易归类为贸易或是储备管理,决定权在於银行部。
「会计部不曾插手归类外匯交易,因为这是银行部的权力,处理国行黄金外匯储备。我不能评论国行对於外匯交易的归类是否正確,因为这是银行部的权力。」
他也说,「据我所知,这过程並没有掩盖(任何记录),所有事情是根据会计政策和程序所进行。」
他提到,外匯交易通常被归类为贸易或储备管理,前者被记录为国行损益账目,而后者则记录为外匯兑换变动储备账目。
依沙依斯迈尔是在1989年至1993年3月31日担任国行会计部经理,之后由莎丽哈接任。惟莎丽哈在1994年9月离职后,依沙又再担任该部经理。
他指出,根据1991年国行年度报表,被记录为其他储备账目的外匯交易额是100亿5200万令吉,至於1992年则是7亿5200万令吉。
「我没有1993年和1994年的资料。」
29/8/2017
国行炒外匯案 总稽署劝告不受理
(布城29日讯)曾在1990年代为国家银行进行財务稽查的国家总稽查署前助理总稽查司卡纳申指出,他在当时曾针对国行炒外匯一事,致函劝告时任国家银行总裁及董事局,惟他的劝告却不被理会。
他说,他曾质疑国行炒外匯的举动是否抵触《1958年国家银行法令》第31(a)条文而请示总检察署,但时任总检察署法律顾问服务局主任的前总检察长丹斯里艾儂所给予的口头意见,是外匯交易不在该法令条文的覆盖范围內。
「她当时表示会適时发出书面通知,于是我致电给她,若我没记错,她当时跟我说:『上头说不要插手』,总检察署当时的书面意见,是要总稽查署和国行自行解决此事。」
不过,他当时並没有进一步追问艾儂所指的「上头」究竟是谁,艾儂也没有向他说明「上头」究竟是谁。
卡纳申指出,其举动惹怒了其上司,就是时任丹斯里依萨达丁,並质问他究竟还想怎样。
「过了几天,经过深思熟虑后,我致函给国行总裁,阐明总稽查署对国行炒外匯的意见,並提及上述法令第31条文,要求他將此事带上国行董事会討论,国行总裁后来回函表示,已在董事会会议上谈论此事。」
他继指,本身也在总稽查署及国行成员所组成的稽查委员会上提及此事,委员会主席东姑阿末东姑耶亚却以国行董事会已商討此事为由制止他继续发言,「其他成员不发一言,丹斯里林西彦当时也在场,那次会议就这样结束了。」
他表示,他是在1985年至1992年期间,阅读到《远东经济评论》及本地报章报导,指其他国家中央银行都未像国行般积极参与外匯交易,而向依萨达丁提起此事,依萨当时表示,財务稽查非常重要,並指示他们切勿掉以轻心。
卡纳申说,总稽查署在探討国行何时开始积极投入外匯交易后发现,国行在1985年之前並没有积极投入外匯交易,总稽查署曾尝试了解为何国行在1985年之后在外匯市场上投入大量资金,却不得要领。
他指出,本身是国家总稽查署当时负责稽查联邦及州法定机构的职位最高者,所稽查的单位包括国家银行。
现年78岁的卡纳申是在1992年提前退休,他说,直至本身退休,都无从知道国行在90年代炒外匯时,究竟亏损了多少钱。
询及他当时为何提前退休,他说:「因为我已经受不了了。」
他继指,本身曾与国行当时的顾问即丹斯里诺莫哈末耶谷见面探討稽查国行的外匯交易,诺莫哈末当时非常欢迎总稽查署全面稽查国行的外匯交易活动,更是非常热心地向他讲解国行的外匯交易,以及总稽查署可如何协助国行监管外匯交易活动。
彻查国行1990年代炒外匯亏损案的皇家调查委员会今天展开第3天的听证会,卡纳申在听证会上供证时,如是指出。
卡纳申也说,其上司依萨曾在1993年致电告知,国行损失了「大量的钱」,当他问对方究竟损失了多少时,对方却表示无可奉告,因为他已不再是总稽查署的职员。
「我记得我当时问他,『你现在想怎样?』,他告诉我,我写给国行总裁及国行董事会的信函,在他手上。」
无论如何,他强调,根据他本身的稽查报告,国行在1985至1990期间,有关外匯交易记录的账目,並没有出现虚报的问题。
29/8/2017
国行前副总裁供证 指不曾向敦马匯报
林西彦 |
(布城30日讯)彻查国家银行90年代炒外匯亏损案的皇家调查委员会今日召开第4天听证会,国家银行前副总裁丹斯里林西彦表示,当年他不曾向时任首相敦马哈迪匯报国行炒外匯蒙受巨额损失的事件,也不清楚是否有人向敦马匯报此事。
但他表示,本身曾与时任財政部长拿督斯里安华匯报此事,而后者对国行的这项损失感到不高兴。
「在时任国行总裁丹斯里嘉化告诉我,他已经和財政部长安华稟报此事后,我便接到安华的传召,但我不记得我和安华討论此事的確切日期。」
「安华对此感到非常不开心,並同意我的观点,即国行所开放的令吉交易平台,必须尽快关闭。」
须暂停远期交易
林西彦作为听证会第12名证人,他供词时揭露,国行当年持有大量的多元货幣远期合约,导致平仓之际,国行需承受更多的亏损。
他表示,根据银行制度,外匯部门必须满足政府的贸易需求,並將匯率保持在既定的利润率內。
「另外,银行也在必要时开放令吉交易平台,但一般来说,所有交易必须尽快关闭。」
他指出,作为中央银行,这种风险是不能被接受,而时任国行总裁丹斯里嘉化也同意这点。当到了允许的范围內,银行必须暂停所有开放的远期交易,银行才能得知究竟蒙受多少亏损。
他续说,本身告诉总裁,时任国行顾问丹斯里诺莫哈末耶谷必须被禁止进行交易,並允许拿督阿都慕勒接手,关闭所有开放的远期交易,而总裁也表示认同。
强调没涉外匯交易
「当时总裁嘉化对我说,是他导致银行陷入混乱的局面,因此他会解决此事。」
他强调,本身不曾涉及银行部门进行的外匯交易,而是经理或顾问直接向国行总裁匯报,而他是负责关於匯率制度及匯率合適性的政策。
他指出,在1990年至1994年杪,国行的顾问是诺莫哈末耶谷,而国行总裁则是嘉化,后者在1994年4月辞职。
但他说,究竟国行总裁赋予莫哈末耶谷多大的权力,则不得而知。
「我不清楚是谁针对1990年至1994年庞大的外匯交易做出决定,因为我没有涉及外匯交易活动。」
30/8/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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