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 統 編
第 十九章 :第2項:2 1MDB案
第 6 回:不服刘特佐命令将受“威胁”
安哈里否认瑞意银行80万美元 是刘特佐的“奖励”
(吉隆坡5日讯)前首相纳吉的前特别官员拿督安哈里否认,在新加坡瑞意银行(BSI)的80多万美元是在逃富商刘特佐给予他的“奖励”,并否认这一切是他“臆想”的说法。
安哈里 |
安哈里作为一马公司(1MDB)贪污洗钱案的第8证人,今日接受纳吉首席辩护律师丹斯里沙菲宜的交叉盘问,否认沙菲宜的主张。
沙菲宜在庭上指,用安哈里名义在新加坡瑞意银行开设的户头中的80多万美元资金,实际上并非用于政治目的,这一切不过是后者想象的结果。
针对这一说法,安哈里表示不认同。
尽管如此,沙菲宜进一步主张,80多万美元是种“奖励”,推断安哈里多年以来一直在帮助刘特佐处理银行转账事宜。
而安哈里否认这一说法,对此表明不认同。
安哈里昨日在庭上供证时表示,曾于2016年,在刘特佐指示,以及瑞意银行要求终止与他的客户关系下,将在该银行的88万4996.78美元的资金转移到新开设的泰华农民银行(Kasikorn)。
对此,安哈里今日表示,当时候是以自己的钱到泰国曼谷开设银行户头,刘特佐并没有参与,惟安排了一名人士协助他在当地开设户头。
尽管曾要求BSI将资金转移到泰华农民银行,但安哈里相信该笔前最终仍在BSI,并没有被转移。
“我相信钱并不在那(泰华农民银行),因为BSI冻结了户头,没有按照我的指示行事。”
他说,在泰华农民银行开设户头后的几天,接到BSI职员的电话,说该银行的户头已暂时被冻结。
无论如何,他表明,对方并没有告知冻结的原因,而泰华农民户头中有大约5000至1万泰铢的存款。
5/9/2019
SRC洗钱案‧纳吉前特别官员曾向刘特佐借贷
安哈里 |
(吉隆坡5日讯)前首相拿督斯里纳吉前特别官员拿督安哈里说,他于2010年向富商刘特佐借贷20万美元(当时约60万令吉)购买哥打白沙罗门牌29号的房产。
他原本准备出售另一间位于哥打白沙罗门牌11号的房产偿还借贷,但房产脱售不成功,刘特佐也不接受将该房产转至其名下偿还的献议。
他指该笔借贷是作为售卖11号房产及购买29号房产的过渡性贷款。
纳吉被控一马发展公司(1MDB)洗黑钱和滥权案今日进入第五天审讯。本案第8名证人哈里安三度上庭供证时,他在接受辩方首席律师丹斯里沙菲宜的交叉盘问时说,他曾向国行及其他金融机构申请贷款但不果,也向身边亲友包括刘特佐借钱,当时刘特佐自荐借出该笔款项。
他是透过反贪会告知,才得知该笔款项是透过刘特佐的Alsen Chance公司汇出,该公司目前正在被调查。
沙菲宜针对安哈里于2018年被反贪会扣留助查盘问,安哈里说反贪会向他录供时要求他列出其名下产业,包括哥打白沙罗门牌11号及29号的房产,以及柔佛个单房公寓(Studio Apartment)单位;29号房产当时的市价约185万令吉。
沙菲宜还指安哈里当时还购买建设中的柏威年白沙罗高原房产,安哈里指他在第14届大选不久后,因国库控股要求他离职,他取消购买该单位。
沙菲宜说,安哈里尚未偿还该笔贷款,并指刘特佐是善良的借贷者,因为没有催促他偿还贷款。
安里安否认刘特佐给他酬劳
安里安否认他在瑞士银行(BSI)的个人账户拥有的逾80万美元款项是刘特佐给他的酬劳。
他不同意律师所指,即基于替刘特佐做了很多事而接获上述酬劳。
但安哈里同意,反贪污委员会是因为其BSI户头里的80万美元而到其住家逮捕他,援引2013年金融服务法令(FSA)调查他。
安哈里昨日供证时指刘特佐于2012年左右指示他与纳吉前机要秘书已故拿督阿兹林分别开设海外银行账户,他在2016年初接获新加坡瑞士银行(BSI)来电,告知其账户内有逾80万美元,他对这笔钱不知情。
沙菲宜今日盘问安哈里,是否知道这80万美元汇入其账户,安哈里表示没有意识到,因为没有显示有钱汇入其账户。
沙菲宜进一步问安哈里,当他被刘特佐告知这笔钱是作为政治献金用途时,是否说明用在哪方面吗?
“他(刘特佐)说是作为政治目的,(准备)2013年的大选。”
安哈里认同沙菲宜的说法,即纳吉在大马银行的私人账户有数亿令吉资金是作为政治用途,但他不懂得政治献金的操作。
沙菲宜询问安哈里,“刘特佐要在新加坡开一个仅有80万美元的秘密备用账户,而(前)首相(纳吉)在国内公开开设一个接收数亿美元的账户,你认为合理吗?”
但主控官拿督斯里哥巴斯里南高级副检察司不同意沙菲宜引用的“公开开设账户”的说法,但法官允许沙菲宜继续盘问。
沙菲宜问安哈里,对刘特佐指示在新加坡开设账户一事,是否会觉得奇怪。
“不会,因为我不懂得政治献金的操作。”
安哈里也说,当时他依照刘特佐的指示,前往新加坡开设银行账户时,本身并不知道纳吉有上述(大马银行)账户。
安哈里指出,在海外开设银行账户的事情上,他是遵从刘特佐和阿兹林的指示。
沙菲宜问,“刘特佐在管理这些海外账户时,并没有给你任何的文件,你是否有觉得可疑?”
“没有,因为我是遵从他(刘特佐)的指示,他说不用担心。”
“你完全依赖于刘特佐?”
“在那个时候是的,还有阿兹林。”
针对安哈里的回答,沙菲宜指阿兹林(已去世)不能在这里为自己辩护,因为死人不会说话,归咎一个死人很容易,并问安哈里是否同意这番说法。
安哈里回答是的,并指如果问阿兹林身边的人,也会得到相同的答案。
此外,安哈里表示,他的证词提的“life”不一定是指性命(nyawa)。
沙菲宜在庭上念出安哈里书面证词的第111段落,即安哈里指他“被迫同意”刘特佐的指示在海外银行开设账户,询问安哈里若不遵从刘特佐的指示,是否生命会受到威胁,甚至被刘特佐或纳吉开枪射击。
阿兹林的遺孀 (左) |
他回答:“当我说‘life’不一定是指‘nyawa’(生命),这是最糟糕的,我的意思是指职业生涯和生活。”
安哈里在昨日供证时指他接手阿兹林生前负责的机密事务,感到很大压力,甚至想要辞职,但是却因担心会有对自己带来威胁的后果而被迫遵从纳吉的指示。
5/9/2019
安哈里:没签署协议·曾向刘借贷买房
(吉隆坡5日讯)前首相拿督斯里纳吉前特别官员拿督安哈里说,他于2010年向富商刘特佐借贷20万美元(当时约60万令吉)购买哥打白沙罗门牌29号的房产。
他原本准备出售另一间位于哥打白沙罗门牌11号的房产偿还钱,但房产脱售不成功,刘特佐也不接受将该房产转至其名下偿还的献议。
申贷不果
刘自荐借钱
纳吉被控一马发展公司(1MDB)洗黑钱和滥权案今日进入第五天审讯。本案第8名证人安哈里三度上庭接受辩方首席律师丹斯里沙菲宜的交叉盘问时说,他曾向国行及其他金融机构申请贷款但不果,也向身边亲友包括刘特佐借钱,当时刘特佐自荐借出该笔款项。
他是透过反贪会告知,才得知该笔款项是透过刘特佐的Alsen Chance公司汇出,该公司目前正在被调查。
沙菲宜针对安哈里于2018年被反贪会扣留助查录供时,要求他列出其名下产业,包括哥打白沙罗门牌11号及29号的房产,以及柔佛单房公寓(Studio Apartment)单位;29号房产当时的市价约185万令吉。
沙菲宜指安哈里当时还购买建设中的柏威年白沙罗高原房产,安哈里指他在第14届大选不久后,因国库控股要求他离职,取消购买该单位。
刘不接受房产转名
沙菲宜说,安哈里尚未偿还该笔贷款,刘特佐看来是善良的借贷者,因为没有催促他偿还贷款。
“我告诉他(刘特佐)可以将房产转至其名下,但他对我说:‘不着急,不用担心’。”
沙菲宜追问安哈里是否有和刘特佐签署借贷协议,安哈里说没有,因为要说服刘特佐做这件事并不容易。
安哈里说,其房产并没有被冻结,也没有被民事追讨。
由于安哈里向刘特佐借钱一事并未在其书面供词内,沙菲宜询问,该笔借款是否不如在BSI银行的80万美元重要,然而,安哈里没有正面回答。
沙菲宜主张,安哈里的证词是由反贪会拟制,目的是要把其当事人扯进去,若他不遵从将被起诉及被采取行动,安哈里不同意。
“瑞银80万美元不是酬劳”
瑞士银行 |
安里安否认他在瑞士银行(BSI)的个人账户拥有逾80万美元款项是刘特佐给他的酬劳。
他不同意律师所指,即基于替刘特佐做了很多事而接获上述酬劳。
但安哈里同意,反贪污委员会是因为其BSI户头里的80万美元而到其住家逮捕他,援引2013年金融服务法令(FSA)调查他。
安哈里昨日供证时指刘特佐于2012年左右指示他与纳吉前机要秘书已故拿督阿兹林分别开设海外银行账户,他在2016年初接获新加坡瑞士银行(BSI)来电,告知其账户内有逾80万美元,他对这笔钱不知情。
沙菲宜今日盘问安哈里,是否知道这80万美元汇入其账户,安哈里表示没有意识到,因为没有显示有钱汇入其账户。
刘告知是政治献金
沙菲宜进一步问安哈里,当他被刘特佐告知这笔钱是作为政治献金用途时,是否说明用在哪方面吗?
“他(刘特佐)说是作为政治目的,(准备)2013年的大选。”
安哈里认同沙菲宜的说法,即纳吉在大马银行的私人账户有数亿令吉资金是作为政治用途,但他不懂得政治献金的操作。
不懂政治献金操作
沙菲宜询问安哈里,“刘特佐要在新加坡开一个仅有80万美元的秘密备用账户,而(前)首相(纳吉)在国内公开开设一个接收数亿美元的账户,你认为合理吗?”
但主控官拿督斯里哥巴斯里南高级副检察司不同意沙菲宜引用的“公开开设账户”的说法,但法官允许沙菲宜继续盘问。
沙菲宜问安哈里,对刘特佐指示在新加坡开设账户一事,是否会觉得奇怪。
“不会,因为我不懂得政治献金的操作。”
安哈里也说,当时他依照刘特佐的指示,前往新加坡开设银行账户时,本身并不知道纳吉有上述(大马银行)账户。
指当时完全信赖刘
安哈里指出,在海外开设银行账户的事情上,他是遵从刘特佐和阿兹林的指示。
沙菲宜问,“刘特佐在管理这些海外账户时,并没有给你任何的文件,你是否有觉得可疑?”
“没有,因为我是遵从他(刘特佐)的指示,他说不用担心。”
“你完全信赖刘特佐?”
“在那个时候是的,还有阿兹林。”
针对安哈里的回答,沙菲宜指阿兹林(已去世)不能在这里为自己辩护,因为死人不会说话,归咎一个死人很容易,并问安哈里是否同意这番说法。
安哈里回答是的,并指如果问阿兹林身边的人,也会得到相同的答案。
否认生命受威胁
“life”指职业生涯生活
此外,安哈里表示,他的证词提的“life”不一定是指性命(nyawa)。
沙菲宜在庭上念出安哈里书面证词的第111段落,即安哈里指他“被迫同意”刘特佐的指示在海外银行开设账户,询问安哈里若不遵从刘特佐的指示,是否生命会受到威胁,甚至被刘特佐或纳吉开枪射击。
他回答:“当我说‘life’不一定是指‘nyawa’(生命),这是最糟糕的,我的意思是指职业生涯和生活。”
安哈里在昨日供证时指他接手阿兹林生前负责的机密事务,感到很大压力,甚至想要辞职,但是却因担心会有对自己带来威胁的后果而被迫遵从纳吉的指示。
安哈里供证时也说,首相在很多事情上有完全的权力。
沙菲宜接着问,有关威胁是来自于首相办公室或首相?
安哈里表示,不是直接来自(前首相)纳吉。
纳吉小休后二度迟到
继今早的小休,纳吉在一马公司案审讯中二度迟到。高庭原定于下午2时30分续审,但纳吉尚未进入庭内,延迟至下午2时36分续审。
沙菲宜向承审高庭法官科林劳伦斯说,其当事人可能要去清真寺或回家祈祷而迟到,并代纳吉向法官致歉;科林要求沙菲宜提醒其当事人勿迟到。
主控官斯里哥巴斯里南高级副检察司说,若该情况再次发生,法庭应考虑对他施加保释条件。
纳吉今早小休时,因为在法庭食堂等待购买的咖啡迟了数分钟进入庭内,沙菲宜也为此向法官致歉。
科林劳伦斯今早开庭时提醒各方要准时出庭,并为此案审讯制定基本规则,即审讯将在早上9时30分开始至下午12时45分或下午1时进入午休时段,下午2时30分续审。
没寻国行批准 没告知纳吉
“依刘指示赴新开户头”
安哈里指出,他前往新加坡开设银行账户时,是依照刘特佐的指示,以及在阿兹林带领下执行,他并没有向国家银行寻求批准,也未告知纳吉。
“我没有(向国行报备),但我不知道阿兹林有没有。”
他也不清楚海外开设账户需要什么批准。
安哈里接受沙菲宜的盘问时说,当时他去新加坡开设账户时,并没有告知纳吉。
“刘特佐指示我和阿兹林开设账户,因为刘特佐说是来自纳吉的祝福。”
“换句话说,你(安哈里)相信刘特佐的说法?”
安哈里表示,并不仅是来自纳吉的祝福,也是因为阿兹林的关系。
“我的当事人(纳吉)不知道你在新加坡开设账户,你同意吗?”
安哈里回答不知道,没向纳吉查证。
“我不知道要做什么,就遵从阿兹林的指示。”
“当时的我,要见纳吉也不容易,不及阿兹林来得多,他是我的上司。”
沙菲宜接着问安哈里,是否觉得这是严重的事情,即在纳吉没有被告知的情况下,前往海外开设账户。
安哈里表示,BSI的银行账户是在他的名下,也有公司名。
指不知名字及公司名关系
沙菲宜
沙菲宜进一步问安哈里,是否知道名字和公司名之间的联系,安哈里表示不熟悉银行术语。
沙菲宜告诉安哈里,国行会对他这番回答不高兴,因为不知道名字和公司之间的关系。
较早前,安哈里在接受沙菲宜盘问时指出,他的最高学历是经济学学士,念的是微观和宏观经济学及发展经济学。
他在国家银行任职6至7年,曾隶属经济部门、国际部门和伊斯兰中心推广单位。
沙菲宜接着问安哈里,身为国行职员,是否至少要了解相关领域,安哈里回应,经济相关范围相当广泛,因此他的了解非常有限。
安哈里也坦言,本身并不熟悉金融法令。
遭反贪会扣留获善待
安哈里接受沙菲宜盘问时也说,他被反贪会扣留7天时,他睡在扣留所里的地板上,睡得很香,并表示反贪会官员善待他。
刘安排当地人协助
自费赴泰开户头
安哈里指出,他当时是用自己的钱在泰国曼谷开设银行账户,刘特佐并没有参与,但安排一名当地人士协助他。
安哈里昨日在上庭供证时指出,他在2016年指示瑞士银行把户头的88万4996美元78仙的资金,转到他后来开设的泰国泰华农民银行户头,是因为瑞士银行要求关闭该户头,同时也是经刘特佐授意。
BSI冻结资金无法转移
安哈里说,虽然曾要求BSI将资金转移到泰华农民银行,但他相信该笔钱最终还在BSI,没有被转移。
“我相信钱并不在那(泰华农民银行),因为BSI冻结了账户,没有按照我的指示行事。”
他说,在泰华农民银行开设账户几天后,他接获BSI职员的来电,指该银行账户已被暂时冻结,但没有告知原因,而泰华农民户头中有大约5000至1万泰铢的存款,那是他开设账户的定金。
他指到泰国的花费是自己承担,惟他不记得是否有索回该笔费用。
他回答沙菲宜的假设问题时说,若他有索回该费用,他会向刘特佐索回,刘特佐一般上会以现金支付。
5/9/2019
刘特佐操纵不同领域人士
刘特佐 |
吉隆坡5日讯)前首相纳吉前特别官员拿督安哈里形容,在逃大马富商刘特佐是一名“傀偶师”(Puppet Master),将不同领域的人士,操纵于股掌中。
他解释,刘特佐都能够在不同领域的不同人参与,以获得他想要的东西。
“他能说服不同职位的人,无论是高或低阶职位,也包括国内外人士,以得到他要的东西,很多时候我们都不知道这些人是谁。”
他以国际石油投资公司(IPIC)会议以及代表纳吉到中国开会为例,表明自己一直不了解议程和目的,都是在刘特佐的安排下出席。
“如一场足球赛,我被要求与足球队的负责人见面,但我只会发现对方已经认识了这些人,并且已经见过他们。这只是一个例子。”
安哈里同意沙菲宜的说法,即刘特佐是一个傀儡师,而其他人只是其傀儡。
他说,他与阿兹林和刘特佐在吉隆坡太子酒店(Prince Hotel KL)会面一事,会面的时间和地点通常是由阿兹林和刘特佐做的决定。
另一方面,安哈里也透露,他是自去中国执行机密任务后,就开始对大马富商刘特佐给予的指示产生怀疑。
他也表示,即使纳吉拥有权力,也不会去捞好处和滥权。
“作为当权的首相,他可以做很多事情去捞好处,但是他没有(这样做)。如果有官员犯错,他也不曾责骂。”
他说,在他跟随纳吉服务约10年里,他发现纳吉是一名绅士,有能力执行计划的领导人,具有超凡魅力和聪明的人,以便他能获得他想要的。
他指出,纳吉不容易发脾气,而他只是见过纳吉发过脾气一次而已。
他表示,当他们在首相办公室工作时,他们必须进行宣誓,以便不会把秘密泄露出来。
另一方面,安哈里会表示他之所以会认为大马富商刘特佐与纳吉关系密切,是因为时常看到刘特佐出现在纳吉的家,刘特佐也知道纳吉的旅游日期。
他也说,当刘特佐、阿兹林与他在开会时,刘特佐在会议上向阿兹林提到的事情,而隔天纳吉也会提出这些事。
安哈里早前供证时曾称,大马富商刘特佐是纳吉夫妇的核心圈子(Inner circle)。
5/9/2019
不服刘特佐命令将受“威胁” 安哈里:不是生命
(吉隆坡5日讯) 前首相纳吉的前特别官员拿督安哈里澄清,本身并没受到生命威胁。
虽然安哈里昨日供证时,曾经指称,如不服从在逃富商刘特佐的命令,将面对威胁,但他今日解释,所谓的“威胁”,并不是生命威胁,而是在工作和日常生活中。
安哈里今日第三度出庭作供,接受纳吉首席辩护律师丹斯里沙菲宜交叉盘问时,针对“威胁”这个字眼,做出解释。
沙菲宜诘问:“究竟谁会对安哈里的生命构成威胁?是刘特佐还是纳吉?”
安哈里解释,首相拥有全部的权利。他解释,所谓的“威胁”,并非针对生命。
“当我说‘life’并非指生命,这是很糟糕的情况。我指的是工作和日常生活。这是刘特佐离开后,(纳吉已故首席机要秘书拿督)阿兹林给我的建议。”
询及是否认为这是纳吉下达的命令时,安哈里表示,刘特佐获得纳吉的祝福,但威胁并非直接来自纳吉,而是刘特佐。
另外,安哈里不同意沙菲宜的说法,即将刘特佐的指示转告纳吉,并获得后者的批准,如此一来所面对的压力也会减少。
尽管安哈里在国行服务,但他表示,本身对金融服务法并不了解。
他承认,2012年与刘特佐在新加坡开设瑞意银行时并没有获得国行的批准,因是遵照刘特佐的指示,且当时阿兹兰也在。
“我不清楚阿兹兰有没有去查核,但我们是一起去的。我们按照刘特佐在酒店的指示行事,如论阿兹兰做或问了什么,我都照做而已。”
对此,沙菲宜提问,是否意识到,无论做些什么事,都不能因不遵守规则而让身为上司的纳吉难堪。
安哈里则解释,刘特佐的指示获得财政部的祝福,纳吉身为财政部长,只要国行向他汇报,就一定会知道。
他承认,并没有就开设户头一事,会纳吉汇报。
沙菲宜则提到,纳吉直到昨天安哈里供证时,才知道安哈里拥有瑞意银行户头,指责安哈里未曾向纳吉查证事情。
安哈里则辩解道,自己只是初级人员,要见到纳吉并不容易,而上面还有阿兹林在。
5/9/2019
第8证人:首相办公室职员多不知情“刘密当纳吉非正式顾问”
(吉隆坡10日讯)前首相拿督斯里纳吉前特别官员安哈里表示,首相办公室的职员中,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富商刘特佐是纳吉的非正式顾问(unofficial adviser),只有阿兹林和一些高级职员知道,刘特佐没有被正式任命(tanpa lantikan rasmi),而是秘密(secara sulit)进行。
“刘特佐曾跟纳吉展开讨论,但首相办公室里大多数人并不知道。”
没有文件证明刘受委
沙菲宜问安哈里安哈里是否有任何文件证明,安哈里表示没有。
纳吉被控一马发展公司(1MDB)洗黑钱和滥权案今日进入第六天审讯。安哈里以本案第8名证人身分四度上庭,接受纳吉律师团首席律师拿督斯里沙菲宜的交叉盘问。
安哈里也承认,他在书面证词指刘特佐是投资事务、政府与政府之间谈判以及纳吉政治事务的棋手(pencatur),都是刘特佐告诉他的,纳吉并没有用“棋手”字眼向他介绍刘特佐。
沙菲宜问他是否知道刘特佐从来不是国家元首的顾问,安哈里也说不知道,他只知道刘特佐曾经这么讲过。
沙菲宜向安哈里出示SRC国际公司洗钱案的审讯文件,即刘特佐发给大马银行前客户经理余静萍等人的电邮,盘问安哈里是否知道2009年4月份会议前,刘特佐曾声称自己是TIA主席的顾问,安哈里表示不知情。
安哈里说,当时没有文件证明刘特佐受委为纳吉的特别顾问,他也不知道是否有该文件的存在。
刘出席纳吉夫妇私邸活动
纳吉家族与刘特佐(左)游艇照
安哈里表示,他觉得刘特佐与纳吉夫妇关系密切,是因为在纳吉夫妇早些年在私邸举办私人活动,刘特佐也有出席。
但安哈里同意沙菲宜的看法,都是因为刘特佐知告,他才认为刘特佐认识纳吉在先,并没有其他证据证明这点。
安哈里觉得刘特佐和罗斯玛的关系密切,对方也出席罗斯玛和纳吉举办的私人活动。
“有关活动非常私人,只限特定人士出席,出席者大约100人,包括了商界人士、‘非常重要人物’(VVIP)和政府人员。”
多次听到刘与罗斯玛通电话
他与刘特佐会面时,对方也曾提及罗斯玛。
他说,他数次与阿兹林及刘特佐在吉隆坡太子酒店会晤期间,多次听到刘特佐与罗斯玛通电话。
沙菲宜问:“所以你是从这里得出刘特佐与罗斯玛的关系密切的结论?”
安哈里回答是的。
安哈里同意沙菲宜所言,即刘特佐是一名有与政府来往或利益关系的商人,特别是首相办公室、财政部和经济策划组。
沙菲宜接着问安哈里,他能当上纳吉特别官员,是否刘特佐行使权力,因为在他上任前,刘特佐就告诉他获得委任,但安哈里不同意上述说法。
安哈里否认他自2007年认识刘特佐以来,一直在协助刘特佐,包括协助后者参与依斯干达经济特区的计划。
他坚持刘特佐先认识纳吉,因为他第一次见到刘特佐时,刘特佐声称认识纳吉。
“我第一次见到刘特佐时,他积极谈论纳吉或其家人。”
去年7月被反贪会扣留获释后
“年初删除刘所有电邮”
安哈里
安哈里坦承,他去年7月被反贪会逮捕和扣留,获释后数个月,今年初清理了邮箱,包括删除刘特佐给他的所有电邮。
由于当时他仍在保释期间,沙菲宜问他是否获得反贪会的允准才删除电子邮件,安哈里表示没有,但他不同意沙菲宜主张,他删除电邮是因为有关电邮内容将会曝露他与刘特佐的真正关系和关连。
安哈里说,他每年都会清理电邮收件箱一次,以便有足够容量接收邮件。
莎菲宜在质疑的问:“为什么?你又不是每年被逮捕。”
安哈里解释,他认为反贪会当时已完成对他的调查。
询及他是否删除了刘特佐给他的所有电邮,他说:“我想到现在为止,我已删除了所有。”
沙菲宜进一步追问什么意思,他说:“我想在反贪会扣留我和释放后,我删除了所有电邮,不论来自谁的,我想要有新的开始。”
不确定反贪会是否有提取数据
他表示在被扣留期间,曾把电邮地址和密码提供给反贪会,但他不确定反贪会是否有从里面提取任何数据。
他说,他和阿兹林的黑莓手机是刘特佐提供的,里面的电邮都有保留,他会定期删除电邮;该手机在去年7月他被捕时就被反贪会扣押至今。
安哈里表示不清楚阿兹林是否也是这样做。
安哈里不认为刘特佐使用的电邮(dealrainman1@gmail.com)很奇怪。
“不,我不觉得奇怪,时到今日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当沙菲宜指rain man是形容自闭症患者时,安哈里认同这用词有贬义。
纳吉不曾指示与刘会面
安哈里坦承纳吉不曾指示他和阿兹林在吉隆坡Prince酒店与刘特佐会面。
他也同意沙菲宜的说法,安哈里、阿兹林和刘特佐晚上在酒店进行的三人会议,所谈及的主要内容并没向纳吉查证。
“根据你所说,刘特佐会先去纳吉的私邸与纳吉会晤和讨论,那为什么你们3人(安哈里、阿兹林和刘特佐)在酒店进行会议,而不选择4人(包括纳吉),直接在纳吉的私邸进行会议就好了。难道不会觉得奇怪吗?”
安哈里表示不觉得奇怪,因为有些会议没有涉及他和阿兹林,他和阿兹林也不会质疑纳吉的私人预约。
沙菲宜向安哈里主张,纳吉并未指示他和阿兹林在酒店会面,这也意味着纳吉从未批准他们两人和刘特佐会面,安哈里不同意。
沙菲宜质疑安哈里书面证词
沙菲宜针对安哈里的书面证词不一致提出质疑;安哈里在书面证词中地17段表明,他和阿兹林接获刘特佐指示后,大部分都会向纳吉查证,然而在第25段却说他和阿兹林只是偶尔及必要时才会向纳吉查证。
双方争辩约15分钟后,安哈里最终同意,他与阿兹林是觉得有必要时才向纳吉查证。
沙菲宜指安哈里因在录供时不诚实,才出现证词不一的情况,安哈里不同意。
安哈里承认曾向纳吉的助手拿督万希哈表达有兴趣为纳吉工作,并询问是否有空缺,万希哈答应有空缺就会通知他,后来纳吉特别官员有空缺后便联系他。
但安哈里否认和万希哈是同学,也不同意沙菲宜主张是他先联系万希哈。
不完全了解IPIC债务纠纷
国际石油投资公司 |
此外,安哈里表示,他在2016年被派往阿布扎比进行谈判时,对一马公司与国际石油投资公司(IPIC)的债务纠纷并不是完全了解。
他并不知道阿布扎比的主权财富基金Mubadala 2008年在依斯干达投资12亿美元一事,也不知道这个投资是时任首相署部长艾芬迪,即当时上司的项目。
刘准备“常见问答”文件
阿兹林曾向纳吉汇报
阿兹林
安哈里表示,阿兹林曾向纳吉汇报商人刘特佐所准备的“常见问答”(FAQs)文件,有关文件是为了否认刘特佐有份参与一马公司的事务。
安哈里说,他不记得他们当时有否向纳吉出示刘特佐准备的“常见问答”文件,或在刘特佐的指示下销毁有关文件。
沙菲宜质疑安哈里的供词,因为安哈里较早前回答问题时不时说不记得,沙菲宜认为,既然安哈里记忆力那么糟糕,不可能记得阿兹林当时向纳吉汇报了什么。但安哈里不认同。
“我记得阿兹林向纳吉说了什么,因为有关的事宜属异常情况。”
沙菲宜接着指安哈里是为了配合反贪会而编造故事,否则就会被提控上庭,安哈里否认。
没申报刘借贷20万美元
“因无意识是罪行”
安哈里承认,他没有向政府或上司申报刘特佐借给他20万美元贷款,也没有意识到没申报该笔贷款是一种罪行。
沙菲宜要求安哈里出示20万美元贷款的文件,他表示文件已经被大马反贪污委员会扣押。
沙菲宜问:“你没有偿还20万美元的贷款利息,也没有偿还20万美元的贷款?”
安哈里回答是的。
临时被要求出席TIA会议
王宫代表曾质问刘身分
登嘉楼投资机构(TIA)2009年5月在国会大厦举行会议时,国家王宫代表曾在会议上质问有关商人刘特佐的身分及所扮演的角色,并担心国家元首名义被滥用,代表出席会议的安哈里当时没有回应。
他表示:“我是在最后一分钟被时任首相首席机要秘书拿督斯里阿都阿兹要求出席该会议,而我是在会议中途才出现。”
安哈里说,他只向阿都阿兹汇报有关会议成果,并没向纳吉汇报,也不记得他在场时上述事项有被提及。
“阿都阿兹仅吩咐我作为首相署代表出席会议,无需做任何评论。”
安哈里表示,他对阿联酋阿布扎比的Mubadala投资公司在依斯干达经济特区投资并不知情。
没保留BSI账户文件副本
针对安哈里去年中旬被反贪会扣留长达7天,沙菲宜要求他出示保释金文件,但安哈里表示有关文件已经被反贪会扣押。
对于沙菲益要求提供他开设瑞意银行(BSI)账户的文件,安哈里却说他没有保留副本,但刘特佐或银行应该会有保留有关的文件。
需出席摇篮基金案
沙菲益要求暂停审讯
沙菲益需出席连续3天的摇篮基金案审讯,要求暂停一马公司案审讯。
主控官拿督斯里哥巴斯里南高级副检察司建议承审一马公司案的法官科林劳伦斯表示将在月底做出决定,是否腾出时间给摇篮基金案。
沙菲宜要求在本周末处理此事,科林劳伦斯表示法庭会探讨。
10/9/2019
国家王宫曾对刘特佐起疑
(吉隆坡10日讯)一马发展公司(1MDB)贪污洗钱案进入第6天的审讯,法庭被告知,国家王宫曾质疑在逃富商刘特佐的身份和他在登嘉楼投资机构(TIA)中扮演的角色,并担忧有人盗用国家元首的名义。
前首相拿督斯里纳吉的首席代表律师丹斯里沙菲宜,今日根据登州投资机构于2009年5月在国会大厦举行的一份会议记录,交叉盘问本案第8名控方证人纳吉前特别官员拿督安哈里。登州投资机构是一马公司的前身。
会议记录指出,国家王宫代表曾在那场会议上质疑刘特佐的身份及角色,并表达国家王宫担忧有人盗用国家元首的名义。
沙菲宜询问安哈里,他当时在国家王宫代表提出上述隐忧时,是否感到震惊;安哈里则答道,他当时并没有任何反应,因为纳吉的时任首席机要秘书拿督斯里阿都阿兹是临时通知他列席会议,所以他迟到。
安哈里
他说,他并未向纳吉汇报会议结果,也只是向吩咐他出席会议的阿都阿兹汇报,有关登州政府不满登州投资机构的事项,也不记得他在场时,上述事项有被提及。
“我不记得,因为阿都阿兹只是吩咐我作为首相署代表出席会议,无需做任何评论,我只是一名初级官员。”
他指出,他不记得当时是否有获得会议记录,但他曾询问阿都阿兹,自己是否要采取任何后续行动,而阿都阿兹说什么都不用做,因此他是否有获得文件跟他没有太大关系。
上周,安哈里供证时提及,刘特佐曾告诉他,自己是时任国家元首端姑苏丹米占再纳阿比丁的顾问。
他也提到,登州政府曾于2009年5月在国会大厦召开的会议上,表达对登州投资机构结构的不满,因为没有来自登州政府的代表,能针对登州投资机构所达致的决定,维护该州利益。
较早时,安哈里指出,纳吉时任机要秘书已故阿兹林拿督斯里阿兹林曾向纳吉汇报刘特佐所准备的“常见问答”文件,内容是否认刘特佐涉及一马公司事务。
沙菲宜要求证人举例说明他和阿兹林曾向纳吉查证刘特佐下达的指示时,安哈里表示,在阿兹林于2015年4月4日逝世前,向纳吉汇报有关刘特佐所准备的“常见问答”文件,他当时也有在现场。
不过,他不记得当时阿兹林是否有向纳吉展示相关文件,或已根据刘特佐的指示销毁有关文件。
而沙菲宜则质疑证人的证词,因为他认为,既然安哈里记忆糟糕,连自己何时被反贪会逮捕的日期也不记得,自然也不可能记得阿兹林向纳吉说了什么;而安哈里对此不认同。
沙菲宜进一步指出,安哈里是配合反贪会才如是供证,否则可能会被提控上庭,而安哈里也不认同此说法。
安哈里曾在反贪会法令下被捕助查,之后获得保释。
同时,安哈里坦言,他并未针对刘特佐指示他与阿都阿兹在新加坡瑞意银行(BSI)开设户头,向纳吉求证是否为其指示。
不暸解国际石油投资公司问题
尽管前首相拿督斯里纳吉的前特别官员拿督安哈里曾在2016年被派去阿布扎比,与国际石油投资公司(IPIC)协商一马公司(1MDB)拖欠债务的纠纷,但他并未掌握有关问题的所有信息。
“坦白说,我不完全了解国际石油投资公司的问题。我只是按照指示行事而已。”
安哈里是本案第8名证人,他接受辩方首席律师丹斯里沙菲宜交叉盘问时指出,他被派去阿布扎比是代表马来西亚确认两国不要在国际仲裁庭解决这项纠纷。
他否认,自己自2007年首次与刘特佐见面以来,就协助刘特佐在大马依斯干达经济走廊项目的交易。
他表示,他不晓得阿布扎比的主权财富基金——Mubadala投资公司曾在2008年与国库控股(Khazanah)合作,为依斯干达项目投资了12亿美元。
据报导,Mubadala投资公司在2017年已和国际石油投资公司合并。
他指出,他也不晓得依斯干达项目是其前上司,即时任首相署部长(经济策划局)拿督斯里莫哈末艾芬迪的“结晶品”;而他只知道政府曾在2007年拟定依斯干达特区发展局法令。
安哈里曾在2006年担任莫哈末艾芬迪的特别官员,直到2008年。
10/9/2019
纳吉SRC案‧安哈里:刘特佐纳吉关系密切‧“赴私邸出席私人活动”
沙菲宜问:“你没有偿还20万美元的贷款利息,也没有偿还20万美元的贷款?”
安哈里回答是的。
“你意识到刘特佐是商人,有和政府、首相办公室交涉?”
安哈里回答是的,但指没意识到没有申报这笔贷款是一种罪行。
临时被要求出席TIA会议
王宫代表曾质问刘身分
另外,登嘉楼投资机构(TIA)2009年5月在国会大厦举行会议时,国家王宫代表曾在会议上质问有关商人刘特佐的身分及所扮演的角色,并担心国家元首名义被滥用,但是代表出席会议的安哈里当时没有回应。
他表示:“我是在最后一分钟被时任首相首席机要秘书拿督斯里阿都阿兹要求出席该会议,而我是在会议中途才出现。”
沙菲宜提到登嘉楼投资机构(TIA)于2009年5月在国会大厦举行会议的一份记录内容,显示国家王宫代表曾在该会议上,质问有关刘特佐是谁及这号人物扮演的角色。
根据该会议记录,国家王宫代表在会议上提出了担忧有人滥用国家元首的名义。沙菲宜询问出席上述会议的安哈里,当时对国家王宫代表提出的上述问题时是否感到惊讶。
安哈里说,他只向阿都阿兹汇报有关会议成果,并没向纳吉汇报,也不记得他在场时上述事项有被提及。
“我不记得,因为阿都阿兹仅吩咐我作为首相署代表出席会议,无需做任何评论。”
他也说,他当时只是一名初级官员。
安哈里上周供证时说,TIA是涉及登州政府及中央政府的一家投资公司,数名登州政府代表包括州行政议员都有出席在国会大厦举行的上述会议。
不知Mubadala投资依特区
安哈里表示,他对阿联酋阿布扎比的Mubadala投资公司在依斯干达经济特区投资并不知情。
沙菲宜向安哈里出示2006年依斯干达经济特区法令,询问后者作为特别官员,是否了解该法令,安哈里表示该法令是时任首相署部长艾芬迪的心血,但艾芬迪提呈该法令时,他并没有陪同。
安哈里说,有5个经济走廊,包括依斯干达经济特区都属于经济策划组属下,而经济策划组是秘书处。
他说,首相主持所有涉及经济走廊的高影响力项目的会议,而投资计划报告会经过经济策划组审核,有关报告会发给首相、副首相办公室。
没保留BSI账户文件副本
安哈里曾于去年中旬被反贪会扣留长达7天。沙菲宜要求安哈里出示保释金文件,安哈里表示有关文件已经被反贪会扣押。
安哈里说文件已交给有关的调查人员,副检察官也已经取回。
沙菲益也要求安哈里提供他开设瑞意银行(BSI)账户的文件,但安哈里却说他没有保留副本,但刘特佐或银行应该会有保留有关的文件。
有兴趣为纳吉工作
曾向万希哈传达意愿
安哈里在供证时承认,他曾向纳吉的助手拿督万希哈表达有兴趣为纳吉工作,并询问是否有空缺。
安哈里指他是通过一个非政府组织认识万希哈,后者在纳吉特别官员有空缺后与他联系。
但安哈里否认他和万希哈是同学,也不同意沙菲宜主张是他先联系万希哈。
他承认有向万希哈传达有兴趣为纳吉工作之意,并询问是否有空缺,当时万希哈表示没有空缺,但答应他有空缺就会通知他。
不完全了解IPIC债务纠纷
此外,安哈里表示,他在2016年被派往阿布扎比进行谈判时,对一马公司与国际石油投资公司(IPIC)的债务纠纷并不是完全了解。
他表示只是受到指示,对于国际石油投资公司,他并没有完整的信息。
他说,他并不知道阿布扎比的主权财富基金Mubadala 2008年在依斯干达投资12亿美元一事,也不知道这个投资是时任首相署部长艾芬迪,即其当时的上司的项目。
需出席摇篮基金案
沙菲益要求暂停审讯
沙菲益需出席连续3天的摇篮基金案审讯,要求暂停一马公司案审讯。
主控官拿督斯里哥巴斯里南高级副检察司建议承审一马公司案的法官科林劳伦斯表示将在月底做出决定,是否腾出时间给摇篮基金案。
沙菲宜要求在本周末处理此事,科林劳伦斯表示法庭会探讨。
10/9/2019
双眼因烟霾发炎·纳吉缺庭1MDB案被迫展延
(吉隆坡11日讯)前首相拿督斯里纳吉双眼因受烟霾影响,以致结膜炎复发,无法出庭,导致原定于今早续审的一马发展公司(1MDB)洗黑钱和滥权案被迫展。
纳吉被控一马发展公司洗黑钱和滥权案今日进入第7天审讯。
本案原定于今早9时30分开庭,惟在9时40分正式开庭时,依然未见纳吉出现在法庭。
纳吉辩护律师丹斯里沙菲宜在开庭后,向承审此案的高庭法官科林劳伦斯表示,其当事人纳吉今日无法出庭。
罗斯玛致电沙菲宜告假
沙菲宜指出,他在今早7时许,接获纳吉夫人拿汀罗斯玛的来电,告知他有关纳吉的情况。
“纳吉因昨天外出,受到烟霾影响,以致双眼结膜炎复发。”
他说,纳吉会在早上10时30分去见专科医生,有鉴于此,今日无法出庭听审。
沙菲宜:今明皆无法出席
科林劳伦斯询问沙菲宜,那么案件是否只能在明日才续审,惟沙菲宜表示,需要等待医药报告出炉,但他也认为,今日和明日都无法续审。
主控官拿督斯里哥巴斯里南高级副检察司表示,控方对于今日暂停审讯,并无异议。
科林劳伦斯允许今日暂停审讯,但会等待纳吉待会的医药报告出炉,再决定明日是否续审。
此前,在今年8月14日,纳吉因双眼感染结膜炎,导致当时在续审的SRC国际公司洗钱案被迫展延。
支持者闻后打道回府
一批来自彭亨北根县珍尼区的支持者今早5时便抵达吉隆坡大使路法庭欲声援纳吉,然而纳吉因眼疾没有现身法庭,其支持者们听闻后便打道回府。
约100名纳吉支持者是在巫统珍尼区州议员拿督斯里阿布峇卡哈的带领下,今日凌晨1时从北根县珍尼出发。
11/9/2019
证人指刘特佐促成登州投资局
(吉隆坡17日讯)前首相拿督斯里纳吉的前特别官员拿督安哈里透露,大马富商刘特佐协助促成登嘉楼投资局(TIA)的成立。
安哈里是今天在纳吉一马公司案审讯,接受纳吉辩护律师丹斯里沙菲宜的盘问有关刘特佐在登嘉楼投资局的会议中,所扮演的角色时说:“我唯一想到的是促成这个事情(成立登嘉楼投资局)的发生。”
沙菲宜是向安哈里出示一份登嘉楼投资局的会议记录,而根据该会议记录,时任登嘉楼投资基金局首席执行员拿督沙鲁、一马公司非执行董事丹斯里依斯米(后被委任为SRC主席)及刘特佐皆出席会议,不过当时安哈里并没有在场。
安哈里表示,他不记得是否见过该文件,而他也不知道是谁邀请刘特佐出席会议,他也没有过问。
早前,安哈里在供证时表示,国家王宫曾质疑在逃富商刘特佐的身份和他在登嘉楼投资中扮演的角色。
针对沙菲宜主张,刘特佐是来策划登嘉楼投资局的成立,如从各银行获得相关的资金,对此安哈里表示,刘特佐是前来协助成事,但是他并不记得刘特佐是否有向大家推荐银行。
沙菲宜也询问安哈里,大马投资银行负责登嘉楼投资局的票据是由刘特佐建议的,但是安哈里表示,他想不起来。
沙菲宜因此主张刘特佐选择大马投资银行来负责票据,是因为刘特佐与该银行的关系密切,对此证人安哈里表示,他不知道。
安哈里也在庭上表示,在雇员公积金局举办的登嘉楼投资局会议中,他记得有来自几家银行的提议书,包括高盛集团、摩根大通(JP Morgan) 和野村证券(Nomura)。
沙菲宜也假设登嘉楼投资基金局是时任国家元首苏丹米占再纳阿比丁的工具,但安哈里不愿置评。
17/9/2019
刘特佐推荐名人加入基金会
时任国家元首苏丹米占再纳阿比丁 |
(吉隆坡17日讯)1MDB案世纪审讯辩方首席代表律师丹斯里沙菲宜揭露,大马年轻富豪刘特佐为登嘉楼投资局(TIA)及其基金会成员推荐多位名人,其中包括王室成员、著名爱尔兰乐团主唱和顶级奢侈品教父。
沙菲宜在交叉盘问本案第8名证人拿督安哈里时,提到登州基金会的主席为时任国家元首苏丹米占再纳阿比丁,其他成员还包括约旦王后拉妮雅、时任首相夫人拿汀斯里罗斯玛和爱尔兰U2乐团主唱保罗(艺名Buno)。
他说,这些大人物的加入就是刘特佐开启一个骗局的特征,但安哈里称自己对该基金会一无所知。
另一方面,沙菲宜也出示一封由时任登州投资局首席执行员拿督沙鲁阿兹哈的信函,当中有附录时任登州大臣拿督斯里阿末沙益的说明。
他展示的另一份附录中阐明登州投资局的进展,当中包括主席是时任国家元首,董事局成员还包括科威特副首相赛莫哈末沙巴、顶级奢侈品公司酩悦轩尼诗路易威登集团的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员贝尔纳。
沙菲宜询问证人从哪里邀请多位名人加入时,安哈里说,来自刘特佐的推荐。
沙菲宜试问,这些大牌名字是为了让登州政府留下深刻印象吗?证人安哈里表示不了解。
他继续追问,贝尔纳的名字出现在名单内,难道不会怀疑是个骗局吗?安哈里表示毫不知情。
在今早10时30分时,辩方律师为了要准备相关的登嘉楼投资局文件出示给安哈里确认,要求法庭短暂休庭,于中午12时续审。
1MDB案今日进入第8天审讯,纳吉红眼症康复后今日出庭,而本案将在明日早上9时30分续审。
上周三,纳吉因受到烟霾影响,导致红眼症复发而无法出庭,获得医生发出两天的病假,因此案件被迫展延至今日续审。
17/9/2019
前元首曾有意任登投资局主席
时任国家元首苏丹米占再纳阿比丁 |
(吉隆坡17日讯) 前首相纳吉被控涉及一马公司(1MDB)贪污洗钱案世纪审讯进入第8天,今日继续供证的纳吉前特别官员拿督安哈里告诉法庭,本身无法断定登嘉楼投资局(TIA)的主意,是否来自时任国家元首苏丹米占再纳阿比丁,但是他同意苏丹曾经有意担任登投资局主席。
纳吉首席辩护律师丹斯里沙菲宜在交叉盘问安哈里时,主张一马发展公司(1MDB)的前身登州投资局的成立是苏丹米占再纳阿比丁的主意,而非拿督斯里纳吉,但是证人不同意。
沙菲宜一开始是询问为何安哈里形容1MDB是纳吉的孩子时,安哈里表示1MDB 对纳吉很重要。
“当时,纳吉即将是首相,纳吉的任何政策和一马公司,对纳吉是重要的。”
“我不懂这是否纳吉的主意。”
沙菲宜接著问,登嘉楼投资机构和一马公司是谁的主意,安哈里表示不知情。
于是沙菲宜向安哈里出示已经获得解密的内阁会议记录,该会议是由时任首相拿督斯里阿都拉主持,当时阿都拉身兼国防部长,纳吉是时任副首相。
会议记录指出,如苏丹米占再纳阿比丁所宣布,登州投资局建议涉及资金100亿令吉,部分资金来自债券发售和登州未来石油收入。
沙菲宜指出,阿都拉在召开内阁会议前,曾经与时任国家元首苏丹米占会面,而陛下当时提议成立登州投资局,而阿都拉在内阁会议上也强调这一点。
当沙菲宜询及登州每年收获15亿令吉的石油税收时,安哈里坦言本身知道登州有接受石油税收,但不了解实际数额。
沙菲宜也指出,2008年12月12日的内阁会议记录,指登州投资局的成立是为了确保该州在石油干供应枯竭后,仍然有其他形式的收入。
他补充,内阁有跟进这项提案,并更详细地讨论该提案,其中包括为确保各造双赢的50亿令吉债券担保,因为登嘉楼的石油年收入为15亿令吉。
安哈里也同意沙菲宜的说法,即登州投资局将有一个董事会,苏丹米占再纳阿比丁建议自己担任董事会主席,然而根据法律,君主可能无法担任行政职务。
此外,开庭时,控方律师阿末阿峇兰副检察司也询问证人,指认其证词所提到的7名人士,而安哈里也逐一进行指认,这包括一马公司前主席丹斯里罗丁、纳吉前特别官员拿督旺史哈、一马公司前首席执行员沙鲁哈米、一马人民基金会项目总监史段文(人名译音,Dennis See Thuan Buan)、纳吉继子里扎、一马公司前财务官员阿兹米及一马公司前总裁阿鲁甘达。
纳吉继子里扎也是首度在1MDB案上庭。
17/9/2019
SRC洗钱案‧证人安哈里:1MDB对纳吉很重要
安哈里 |
(吉隆坡17日讯)辩方律师向前首相拿督斯里纳吉前特别官员安哈里出示2008年的一份内阁会议记录,并主张安哈里早在2008年已经知道成立登嘉楼投资机构(一马发展公司前身)并非纳吉的主意,而是时任国家元首苏丹米占再纳阿比丁的主意,但安哈里表示不同意辩方的这番主张。
纳吉被控一马发展公司(1MDB)洗黑钱和滥权案今日进入第8天审讯。安哈里以本案第8名证人身份第五度上庭供证。
辩方首席律师丹斯里沙菲宜交叉盘问安哈里,后者将一马公司形容为纳吉的“孩子”是什么意思。
安哈里回答,这是因为一马公司对纳吉很重要。
沙菲宜接着问安哈里,成立一马公司的主意是否来自于纳吉。
安哈里表示不知道。
“当时纳吉即将是首相,纳吉旗下的任何政策和一马公司,是纳吉所要承载以及对纳吉是重要的."
"我不懂是否他(纳吉)的主意。”
沙菲宜接着问,登嘉楼投资机构和一马公司是谁的主意?
安哈里表示不知道。
此前,安哈里在供证时曾说,他曾与大马富商刘特佐出席一场由时任国家元首苏丹米占再纳阿比丁主持的会议,商讨成立一马发展公司前身,即登嘉楼投资机构。
此案主控官拿督斯里哥巴斯里南高级副检察司曾在发表开案陈词时说,这起案件聚焦在一马发展公司的资金,这家公司的前身是登嘉楼投资机构,由被告(纳吉)将公司改名为一马发展公司。
沙菲宜在今日交叉盘问中主张,成立登嘉楼投资机构是时任元首的主意。
安哈里回答不知道。
针对安哈里上述的回答,沙菲宜表示,辩方要出示一些文件来证明,包括了2008年12月12日的内阁会议记录。
沙菲宜读出有关会议记录,显示当时是由时任首相阿都拉主持会议,他也是时任国防部长,纳吉则是副首相。
沙菲宜接着读出一段内容,有关国家元首苏丹米占宣布以100亿令吉成立登嘉楼投资机构的提议,当中的部分资金来自债券发行和登嘉楼石油未来收入。
“正如(时任)首相(阿都拉)在会议中的宣布,时任元首已建议成立登嘉楼投资机构,成立的方式和技术也有被记录。”
沙菲宜接着问安哈里,在内阁会议开始前,一般上,首相会和元首会面,这显示了成了登嘉楼投资机构的主意是来自于苏丹或元首。
安哈里表示,根据会议记录,是的。
沙菲宜认为,登嘉楼每年会收到15亿令吉的石油开采税,问安哈里是否知情。
安哈里表示,虽然他知道州政府会收到石油开采税,但他不知道具体数额。
沙菲宜接着向安哈里主张,后者在2008年已经知道成立登嘉楼投资机构的主意并非来自纳吉,安哈里表示不同意。
17/9/2019
安哈里:不记得内容·“刘特佐曾出席TIA会议”
(吉隆坡17日讯)前首相拿督斯里纳吉前特别官员拿督安哈里证实,大马富商刘特佐曾受邀出席登嘉楼投资机构(TIA)的会议。
辩方首席律师丹斯里沙菲宜在今日的交叉盘问中,向安哈里出示登嘉楼投资机构志期2009年3月5日的会议记录。
沙菲宜指出,根据此会议记录显示,摩根大通(JPMorgan)、野村证券(Nomura)和高盛集团提出了登嘉楼投资机构发行债券的几项提议。
指刘扮演特定角色
安哈里表示记得本身有出席此会议,但不记得有关的会议记录内容。
沙菲宜接着问安哈里,上述的公司是否由刘特佐所提议;安哈里回答不记得。
安哈里指出,他也不记得是谁邀请刘特佐出席该会议,而他从未就此事询问刘特佐。
但他表示,他记得刘特佐在建议登嘉楼投资机构应该如何发展的会议上,扮演了特定的角色。
安哈里表示,他也不确定入选的公司是否要在元首面前做介绍。
“你(安哈里)代表谁出席该会议?纳吉还是首相?”
“要视他(纳吉)的职位而定,我想(纳吉)当时是副首相。”
安哈里也同意沙菲宜的说法,即有关文件阐明,登嘉楼投资机构的成立是为马来西亚及登嘉楼带来更多投资机会。
质疑安哈里选择性记忆
在今日的交叉盘问中,沙菲宜质疑安哈里是否选择性记住事情。
沙菲宜当时向安哈里出示一封志期为2009年3月27日,由一马公司前首席执行员拿督沙鲁尔阿兹拉发给登嘉楼投资机构首席执行员的一封信,内容是有关登嘉楼投资机构的背景,也提及由元首(米占再纳阿比丁)倡议。
沙菲宜询问安哈里是否看过有关的信件;安哈里表示不记得。
“理应你(安哈里)应该看过。”
安哈里回答是的,但很大可能也没看过。
“但你(安哈里)不记得很多事情,我想要判断你的记忆力是否选择性。”
沙菲宜说,登嘉楼投资机构的目标是获得来自国内外市场投资者的110亿令吉的基金规模,而元首将担任该机构的顾问委员会主席;安哈里同意此说法。
沙菲宜接着向安哈里主张,登嘉楼投资机构委任大马投资银行(AmBank Investment Bank)处理投资事宜,是由刘特佐提议,安哈里表示不记得。
沙菲宜进一步说,刘特佐与大马投资银行关系密切;安哈里表示不知道。
17/9/2019
早知非纳吉主意设登投资机构·安哈里不认同辩方主张
第8名证人:纳吉前特别官员 |
(吉隆坡17日讯)辩方律师向前首相拿督斯里纳吉前特别官员拿督安哈里出示2008年的一份内阁会议记录,并主张安哈里早在2008年已经知道成立登嘉楼投资机构(一马发展公司前身)并非纳吉的主意,而是时任国家元首苏丹米占再纳阿比丁的主意,但安哈里表示不同意辩方的这番主张。
纳吉被控一马发展公司(1MDB)洗黑钱和滥权案今日进入第8天审讯。安哈里以本案第8名证人身分第五度上庭供证。
辩方首席律师丹斯里沙菲宜交叉盘问安哈里,后者将一马公司形容为纳吉的“婴孩”(baby)是什么意思?
安哈里回答,这是因为一马公司对纳吉很重要。
称不知是否是纳吉主意
沙菲宜接着问安哈里,成立一马公司的主意是否来自于纳吉。
安哈里表示不知道。
“当时纳吉即将是首相,纳吉旗下的任何政策和一马公司,是纳吉所要承载及对纳吉是重要的。”
“我不懂是否他(纳吉)的主意。”
沙菲宜接着问,登嘉楼投资机构和一马公司是谁的主意?
安哈里表示不知道。
此前,安哈里在供证时曾说,他曾与大马富商刘特佐出席一场由时任国家元首苏丹米占再纳阿比丁主持的会议,商讨成立一马发展公司前身,即登嘉楼投资机构。
此案主控官拿督斯里哥巴斯里南高级副检察司曾在发表开案陈词时说,这起案件聚焦在一马发展公司的资金,这家公司的前身是登嘉楼投资机构,由被告(纳吉)将公司改名为一马发展公司。
沙菲宜在今日交叉盘问中主张,成立登嘉楼投资机构是时任元首的主意。
安哈里回答不知道。
针对安哈里上述的回答,沙菲宜表示,辩方要出示一些文件来证明,包括了2008年12月12日的内阁会议记录。
沙菲宜出示文件证明
时任首相阿都拉主持会议(右)
沙菲宜读出有关会议记录,显示当时是由时任首相阿都拉主持会议,纳吉则是副首相。
沙菲宜接着读出一段内容,有关国家元首苏丹米占的御词,以100亿令吉成立登嘉楼投资机构的提议,当中的部分资金来自债券发行和登嘉楼石油未来收入。
“正如(时任)首相(阿都拉)在会议中的宣布,时任元首已建议成立登嘉楼投资机构,成立的方式和技术也有被记录。”
称依会议记录是元首建议
沙菲宜接着问安哈里,在内阁会议开始前,一般上,首相会和元首会面,这显示登嘉楼投资机构的主意是来自于苏丹或元首。
安哈里表示,根据会议记录,是的。
沙菲宜指出,根据有关的会议记录显示,内阁对该提议进行了更详细的讨论,50亿令吉的债券担保,因为登嘉楼每年从石油开采税中获得15亿令吉的收入。
沙菲宜接着说,登嘉楼每年会收到15亿令吉的石油开采税,问安哈里是否知情。
安哈里表示,虽然他知道州政府会收到石油开采税,但他不知道具体数额。
沙菲宜接着向安哈里主张,后者在2008年已经知道成立登嘉楼投资机构的主意并非来自纳吉,安哈里表示不同意。
指以秘书身分出席会议
沙菲宜也说,根据有关的文件内容显示,元首提议亲自担任登嘉楼投资机构董事会的主席,但法律阐明,君主不能担任行政职务。
沙菲宜接着问安哈里有关登嘉楼投资机构于2009年2月17日的会议细节,安哈里认同沙菲宜的说法,即本身是以秘书成员的身分出席会议。
惟他表示,他当时并没记录会议。
控方传召7人要求辨认
较早前,在沙菲宜开始交叉盘问安哈里之前,在主控官阿末阿克南副检察司的要求下,法庭传召了安哈里在证词中所提及的7名人士,分别是一马公司前主席丹斯里罗丁瓦卡玛鲁丁、纳吉前助理拿督万希哈、一马公司前首席执行员拿督沙鲁尔阿兹拉、一马公司前首席执行员阿鲁尔甘达、一马人民基金项目经理施传万、一马公司前首席财务长阿兹米塔西尔以及纳吉继子里扎阿兹,要求安哈里辨认。
此外,在今日上午的审讯时段,沙菲宜在交叉盘问安哈里大约35分钟后,要求法庭短暂休庭,因为需要时间核实登嘉楼投资机构的文件,承审法官科林劳伦斯允许休庭。
审讯在中午大约12时继续审讯,沙菲宜也就此事向法官道歉。
17/9/2019
烟霾恶化 眼睛又不适· 纳吉提前午休看医生
(吉隆坡18日讯)空气素质日益恶化,前首相拿督斯里纳吉也深受霾害,眼睛再度出现不适的症状,获准提前午休去看医生,而今日审讯将超过下午5时才结束。
纳吉被控一马发展公司(1MDB)洗黑钱和滥权案今日进入第9天审讯,辩方首席律师丹斯里沙菲宜在开庭后向法官说,当事人纳吉于上午11时与医生有预约,其眼睛因为烟霾的关系而感到不舒服,需要到谷中城治疗眼睛。
他也向庭上建议下午2时续审,但遭主控官拿督斯里哥巴斯里南高级副检察司反对,称审讯即使没有被告,有代表律师也可以进行盘问。
沙菲宜提出反驳,指案件的审讯过程中,其当事人必须在现场,且在共和联邦国家中并没有被告不在审讯的案例。
法官科林劳伦斯最终谕令上午阶段的审讯于11时30分结束,并于下午2时续审,指今日审讯的结束时间将超过下午5时。
18/9/2019
安哈里:提委知名人士当顾问‧“刘特佐主导登投资机构”
安哈里 |
(吉隆坡18日讯)前首相拿督斯里纳吉前特别官员拿督安哈里认同,富商刘特佐早期影响着登嘉楼投资机构(之后易名为一马发展公司)的事务,将知名人士纳入登嘉楼投资机构顾问委员会,也是由刘特佐提出。
至于当时是谁建议采用一马公司(1MDB)这个名字,安哈里表示无法回答,当时一个马来西亚是个流行的词。
纳吉被控一马发展公司(1MDB)洗黑钱和滥权案今日进入第9天审讯。安哈里以本案第8名证人身分第六度上庭供证。
否认是首相办公室联系人
辩方首席律师丹斯里沙菲宜在庭上出示一马公司首席执行员拿督沙鲁尔阿兹拉致给财政部管理、贷款、金融市场及精算组前秘书拿督马里亚米的信函,其中提到一马公司被中央政府拥有化的会议,而安哈里就是首相办公室的代表。
但是安哈里不同意将他视为一马公司与首相办公室的联系人。他解释,看会议记录就可发现,他并没有主导整个中央拥有化的过程。
沙菲宜也向法庭提呈登嘉楼投资机构从州务大臣机构(MBI)转移到财政部长机构的相关文件说,根据内容显示,财政部长机构和州务大臣机构当时互相把登嘉楼投资机构这粒“球”踢回给对方。
“州务大臣机构要财政部长机构接手登嘉楼投资机构;而财政部长机构希望该机构留在登嘉楼。”
安哈里回答是的。
称当时只是初级官员
会议中沉默很正常
沙菲宜主张安哈里与刘特佐的关系要好,即使知道刘特佐误导所有人,他也保持沉默;安哈里不同意,并强调本身当时仅是初级官员,在会议中偶尔观察不语,只是等待进一步指示,在公务员领域是很正常的文化。
沙菲宜盘问安哈里有关他于2009年6月30日出席国会一场会议的细节。
沙菲宜指出,根据当天的会议记录显示,当时出席的人士有来自国家皇宫的代表,还有一马公司时任首席执行员拿督沙鲁尔阿兹拉等等,当时是讨论有关刘特佐在登嘉楼投资机构(一马发展公司前身)所扮演的角色以及刘特佐滥用国家元首的名字。
“当天的会议中,你(安哈里)是否有作出任何贡献?既然你是认识刘特佐的。”
安哈里表示,当初登嘉楼投资机构在成立时,本身还是初级官员(pegawai yang junior)。
“我是代表纳吉(时任首相)出席,让他知道讨论的内容,但我扮演的角色很小,因为是初级(官员)。”
他说,本身在会议中没有提出任何意见,在场人士也视他为一名初级官员。
沙菲宜接着问安哈里,有关出席讨论会议的国家皇宫代表当时提问刘特佐(在登嘉楼投资机构)扮演的角色。
“你在这方面是知情的,刘特佐曾向你自称他是国家元首的顾问,你不觉得你应该将这点提出来,避免更多的误导。”
指出席者多已质疑刘身分
安哈里回应说,当时已经有很多出席者讨论这个事情。
针对安哈里上述的回答,沙菲宜指出,当时没有人提供答案。
“提出问题的是国家皇宫的代表,问谁是刘特佐,这也意味着他们怀疑这人(刘特佐)误导所有人。”
“你有偏见,在当天的会议讨论,你理应作出贡献,说出谁是刘特佐,但身为首相办公室的代表,你并没有做到。”
安哈里表示,本身并不觉得有必要(提出),因为当天的出席者都在讨论这个事情。
沙菲宜认为,安哈里可以在会议中发言。
安哈里解释,公务员有不说话的时候,仅是观察,然后等待进一步指示,并认为在公务员领域中,这是一种正常的文化。
针对安哈里的说法,沙菲宜主张,安哈里保持沉默,进而让(刘特佐)继续误导;安哈里表示不同意。
否认和刘特佐很要好
此外,沙菲宜向安哈里主张,当天在会议中保持沉默(没说出谁是刘特佐),这是因为他和刘特佐很要好,从中获益。安哈里表示不同意。
较早前,沙菲宜问安哈里:“你(安哈里)在证词中的第46段提及,刘特佐是(时任)国家元首(苏丹米占再纳阿比丁)的顾问,现在你还相信吗?”
安哈里表示他感到怀疑了。
在沙菲宜盘问下,安哈里表示他没有将上述会议中的事项告诉纳吉,他强调本身只是一名初级官员,仅口头告知上司拿督阿兹林会议内容,阿兹林将会向纳吉汇报。
但安哈里说,至于阿兹林是否有将此事告诉纳吉,他并不晓得。
沙菲宜再度问安哈里,“你不是应该告诉首相,刘特佐误导,为什么你没提出?”
安哈里说很难接触首相。
沙菲宜接着向安哈里主张,后者没将此事记录在案,也没向纳吉汇报,这是为了维护刘特佐;安哈里不同意这番主张。
此外,安哈里在供证时说,由于他对于财务方面的事缺乏了解,因此无法处理登嘉楼投资机构的事务,后来由阿兹林接手。
针对安哈里的上述供词,沙菲宜指阿兹林从未出席这些会议,因为安哈里是唯一代表首相办公室出席登嘉楼投资机构会议的人士。
安哈里回答是的。
安哈里也说,在2009年6月30日那场会议后,他继续和刘特佐见面。
18/9/2019
安哈里否认与刘特佐关系密切
安哈里 |
(吉隆坡18日讯)一马发展公司(1MDB)贪污洗钱案续审,前首相拿督斯里纳吉的前特别官员拿督安哈里否认因本身与在逃富商刘特佐关系密切,而未在会议中揭发刘特佐。
他也强调,当时自己只是名“初级官员”,人微言轻,无论如何很多时候代表官员在会议中沉默观察是很正常的举动。
安哈里是本案第8名证人,他今日第6度出庭接受辩方首席代表律师丹斯里沙菲宜的交叉盘问。
沙菲宜先提问,是否相信刘特佐是第13任国家元首端姑米占再纳阿比丁在登嘉楼投资机构(TIA)的顾问时,安哈里回应,本身对此存有存疑。
端姑米占再纳阿比丁 |
当针对2009年6月30日在国会举行的一场会议上,是否曾就刘特佐身份提出看法时,安哈里则形容,当时自己只是一名初级官员,因此没有在会上提出疑虑。
“我的出席是为了让副首相或首相能了解(会议内容),受邀出席也只是为了向纳吉办公室表达敬意,因参与过此前的会议。”
他指出,本身在该会议所扮演的角色很小,因他只是很初级的官员,所以没有表达任何意见,会议上的人也都将他视作一名初级官员。
沙菲宜提问,在该会议中,国家王宫代表曾经提问刘特佐在TIA所扮演的角色,而为何安哈里不在当时提出刘特佐曾自称是时任国家元首的顾问,以避免更多人被误导?
安哈里解释,当时候很多出席者都在讨论此事。
沙菲宜提出反驳,直言此事并没有被讨论,会议记录也没有提及此事。
“提出问题的是王宫代表,问谁是刘特佐,这显示他们也在怀疑。但你有偏见,你理应说出谁是刘特佐,但身为首相办公室的代表,你没有这么做。”
当沙菲宜询及是否有人禁止他在会议中发言时,安哈里做否认,并表示公务员都明白,有些时候无需说法,只需要安静地观察,并等待进一步指示,他形容这是一种很正常的文化。
安哈里也提到,本身并没有就此事向时任首相纳吉汇报,也没有记录在案,仅口头告知纳吉的前首席机要秘书阿兹兰有关会议的内容。
无论如何,安哈里也否认沙菲宜的看法,即认为他与刘特佐的关系密切,所以没有在会议中提出看法,目的是为了保护刘特佐,并从中得益。
18/9/2019
纳吉1MDB案·安哈里:纳吉或被刘特佐操纵利用
安哈里 |
(吉隆坡19日讯)前首相拿督斯里纳吉前特别官员拿督安哈里认同,纳吉有可能被大马富商刘特佐利用了。
安哈里也认同辩方首席律师丹斯里沙菲宜的主张,即刘特佐是操纵大师。
纳吉被控一马发展公司(1MDB)洗黑钱和滥权案今日进入第10天审讯。安哈里以本案第8名证人身份第七度上庭供证。
沙菲宜针对安哈里在书面证词内,指他和刘特佐交涉的经历中,他发现刘特佐与国内外官员共事时精于操纵,并形容刘特佐为“操纵高手”一事盘问安哈里。
安哈里在证词中提及,他和纳吉已故首席机要秘书拿督阿兹林是在一马公司的课题被报导后,才知道公司资金在国内外被挪用的问题;他说,这是因为此前他们俩的工作是“谷仓式作业”(silo,意即大组织里各系统或部门独立运作,彼此之间没有交换资讯)。
沙菲宜交叉盘问时主张安哈里和阿兹林被刘特佐利用,那么刘特佐也有可能利用纳吉;安哈里表示认同。
但安哈里不认同沙菲宜的主张,即安哈里早在2007年就知道刘特佐是“操纵高手”。
沙菲宜出示文件,多次主张安哈里就是Tycoon Game Ltd、Abar投资PJS Ltd和Aerosphere Ltd空壳公司持有人。
安哈里本月5日上庭供证时曾说,他于2012年在刘特佐指示下到新加坡开设的瑞意银行户口,是以一家空壳公司注册。
安哈里当时承认,该家Aerosphere Ltd公司以他的名义注册,他是唯一的股东。
沙菲宜今日指出,安哈里持有“假”的Abar投资PJS Ltd;而美国司法部也出示文件说明Abar投资PJS Ltd属于Tycoon Game Ltd。
安哈里认同沙菲宜的说法,即Aerosphere Ltd公司的持股人就是Tycoon Game Ltd公司。
沙菲宜接着向安哈里主张,Tycoon Game Ltd公司是Aerosphere Ltd公司的唯一持股人,而安哈里就是Tycoon Game Ltd公司,但通过专业的董事去运营。
针对沙菲宜的上述主张,安哈里回答不知道。
“你(安哈里)是Tycoon Game Ltd,因为从2007年开始,你和刘特佐共谋诈骗一马公司。”
安哈里不同意。
沙菲宜接着问安哈里,是否知道Aabar投资PJS Ltd这家公司,安哈里表示是在大选之后才知道。
“你(安哈里)就是Tycoon Game Ltd,也是Aabar投资PJS Ltd。”
安哈里表示不同意。
沙菲宜也指安哈里就是Aabar投资PJS Ltd的持股人;安哈里也表示不同意。
沙菲宜随后向法庭出示有关Aabar投资PJS Ltd的证书,并指证书上显示持股人是Tycoon Game Ltd。
沙菲宜向安哈里主张,Aerosphere Ltd公司是由Tycoon Game Ltd所持有,而根据文件显示,安哈里就是Tycoon Game Ltd的持有人,这也意味着安哈里就是Aerosphere Ltd公司和Abar投资PJS Ltd的持有人。
然而,安哈里皆回答不知道。
今日的审讯中,辩方挑起一马公司案泄密人西维尔祖斯多。
沙菲宜盘问安哈里,是否对西维尔祖斯多提交的随身碟(Pendrive)内容知情,是否知道反贪会已经获得关的随身碟。
安哈里回答不知道。
沙菲宜接着引述《The Edge》一则主题是《沙地石油高管如何策划告诉纳吉的事情》( How PetroSaudi executives plotted what to tell Najib)的封面报导。
沙菲宜指出,当中提到四人,分别是沙地石油国际公司前首席投资总监帕特里克马奥尼(Patrick Mahony)、沙地石油国际公司(PSI)股东塔里克奥贝德(Tarek Obaid)、纳吉和菲律宾企业家王彬(Roberto Bobby Ongpin)。
他读出部分摘录,包括钱在哪里丢失或被取走,但计划告诉大家,这些损失是因为投资决策延迟而导致的。
针对上述的内容,沙菲宜问安哈里,帕特里克马奥尼、塔里克奥贝德和刘特佐在纳吉背后做了不诚实的事,这是否就是安哈里在供词中所指的,刘特佐是操纵大师。
安哈里认同沙菲宜的主张,即刘特佐是操纵大师。
文章来源 : 星洲日报 2019-09-19
苏丹米占认为 刘特佐不讨喜
苏丹米占再纳阿比丁 |
(吉隆坡19日讯)作为1MDB案第8名证人的前首相拿督斯里纳吉的前特别官员拿督安哈里指出,时任国家元首苏丹米占再纳阿比丁认为逃亡富商刘特佐,是一个不讨喜的人。
首席辩方律师丹斯里沙菲宜在高庭交叉盘问安哈里时说,“根据会议记录,刘特佐歪曲苏丹的意思。你知道苏丹如何形容刘特佐吗?刘特佐是个不讨喜的人?”
安哈里:“是的,根据会议记录。”
安哈里同意沙菲宜的说法,即苏丹米占再纳阿比丁不满刘特佐,因为刘特佐操纵登州投资局(TIA),登州投资局在2009年9月时改名为一马公司(1MDB)。
但是,安哈里不同意沙菲宜指他没有将刘特佐在登州投资局的行径转告纳吉。
安哈里认同沙菲宜指,刘特佐的终极目标是与Mubadala公司成立联营公司,进军登州的石油和天然气领域,但当沙菲宜询问安哈里,刘特佐曾向他透露这个想法时,安哈里表示没有。
另一方面,安哈里认同,在一马公司(1MDB)课题上,前首相纳吉被逃亡富商刘特佐操控。
沙菲宜在交叉盘问安哈里时,引述安哈里的供词,指纳吉没有参与任何操控。
安哈里重申,刘特佐才是操纵者,纳吉并没有参与其中。
询及纳吉已故首席机要秘书阿兹林被刘特佐操纵,纳吉是否有被操纵的可能时,安哈里答道:“我同意,有这个可能性”。
另外,较早前,本案首席主控官拿督斯里哥巴斯里南告知下周一的审讯需要延迟开审,因为他与沙菲宜需处理纳吉继子里扎的案件,控方希望将案件从地庭移交给高庭审理。
里扎被控通过他共同创办的好莱坞红岩制作公司的银行账户接收2亿4817万美元(11亿8000万令吉)的1MDB关联资金,并且本身在美国被指控为盗用2011年4月12日至2012年11月14日期间投资基金的资金。
19/9/2019
安哈里:2015年因一马公司弊案‧“首相办公室饱受攻击”
(吉隆坡23日讯)前首相拿督斯里纳吉的前特别助理拿督安哈里指出,首相办公室和纳吉自2015年因一马公司弊案饱受攻击,但是首相办公室全体人员决定捍卫纳吉,因为大家认为这是针对他的阴谋。
安哈里表示,2015至2016年底是首相办公室的职员和时任首相纳吉艰难的时期。因为自2014年底至2015年之间,浮现许多关于一马公司资金被挪用的报道、文件和证据,包括了沙地石油(PetroSaudi)的资金。
纳吉涉及一马公司的25项贪污滥权和洗黑钱案今日进入第11天审讯,安哈里是此案第8名控方证人,他在主控官拿督斯里哥巴斯里南的盘问下,就他早前的供词作出进一步解释。
指纳吉不曾指示报案
安哈里指出,在2015至2018年期间,纳吉不曾指示他针对一马公司弊案,向警方和大马反贪污委员会报案。
安哈里也说,当时没有比一马公司弊案更“热”的课题了,尤其是一马公司的资金被挪用来拍摄电影“华尔街之狼”和投资在PetroSaudi等话题。
他说,所有这些事情在2015年初发生,他估计是1月和2月期间,因为那时候纳吉的首席机要秘书拿督阿兹林还在世。
早前安哈里说,2015年1月或2月的某天,他在阿兹林办公室等待,刚见了纳吉的阿兹林一脸压力回到办公室,向他高声喊道:“1MDB的钱啦,兄弟!”(Duit 1MDB lah ! Bro),同时把手上的文件夹摔在桌上。
哥巴斯里南说,辩方律师之前主张阿兹林的话可以有多种解释,因此,他要安哈里说明,为什么他会认为阿兹林指的是纳吉和挪用一马公司的资金。
另一方面,首席辩护律师丹斯里沙菲宜询问安哈里有关IPIC致给纳吉的一封信,内容是有关IPIC有意与一马公司合作,沙菲宜主张安哈里对IPIC有兴趣,惟安哈里不认同这个说法。
盘问在中午12时15分已经完成,安哈里在离开证人栏后走向坐在被告栏中的纳吉面前向他躹躬才步离法庭。
23/9/2019
安哈里:资深官员全都捍卫纳吉
安哈里 |
(吉隆坡23日讯)前首相拿督斯里纳吉的前特别官员拿督安哈里透露,纳吉任相期间被1MDB课题攻击时,首相办公室的资深官员,全都选择捍卫纳吉。
今天是1MDB 世纪审讯进入第11天,安哈里作为案件第8名证人第8度上庭,接受首席主控官拿督斯里哥巴斯里南的盘问。
安哈里表示,2015年至2016年末对首相办公室和纳吉是一个艰辛的时刻,因为在2014年末至2015年,有很多关于盗用1MDB资金的文件、证据和报导被公开。
“我们可以说,2015年是首相办公室遭受最多有关1MDB课题攻击的时候,我们在首相办公室决定捍卫纳吉,因为我们相信这是针对纳吉的阴谋。”
接著,哥巴斯里南也要求安哈里诠释,他的上司拿督阿兹林当时说“兄弟,1MDB的钱啦!”,究竟是什么意思。
阿兹林当时是纳吉的首席机要秘书,过后因为空难去世。
阿兹林遺孀(左) |
安哈里解释,当时阿兹林从首相办公室走出,当他说到“兄弟,1MDB的钱啦!”时,最热门话题是1MDB 资金被挪用的课题,尤其是围绕在资金挪用到电影《华尔街之狼》和沙地石油公司上。
“基于上述情况,我认为,‘兄弟,1MDB的钱啦!’所指的,是最大、最困难的问题,即《华尔街之狼》和沙地石油公司。”
哥巴斯里南也询问安哈里,在纳吉受到大量攻击后,是否接获指示到警局或反贪会投报。
安哈里两次都回答,从未接获纳吉指示去报警或向反贪会投报。
另一方面,早前辩方首席律师丹斯里沙菲宜主张,中国基建项目谈判不涉及拯救1MDB和其子公司SRC的成分,因此哥巴斯里南在这个课题上重新盘问安哈里。
由于涉及机密文件,安哈里不能宣读文件内容,因此承审法官科林劳伦斯指示安哈里,使用荧光笔,在一份由逃亡富商刘特佐准备给纳吉的文件上,点出让安哈里认为谈判中有拯救1MDB的内容。
在哥巴斯里南结束盘问以及沙菲宜补问后,安哈里长达8天的供证宣告一段落,安哈里在离开时不忘向其前老板纳吉点头示意;午休后将会有新证人1MDB前首席执行员拿督沙鲁阿兹哈拉供证。
23/9/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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